许寻又道:“微臣天生脑筋就不如何好使,殿,大人,别见怪。“

“是,殿下。”

然后下午我就被打脸了。

和许寻的说话却截然相反,就像是一场苦行僧的修行。

我饮了一口茶道:“我不是来听你畅谈志向的。”

这声宏亮的“是!殿下!”让我有种出征在外,身在疆场的错觉。

三日前才从火场死里逃生的许寻,本日下午来我殿里已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。

许寻这才识相道:“殿下,微臣只是开个打趣,想博君一笑。”

我一怔,腰板都挺直了些,诘问道:“你看清了那两人的模样没?”

更没有人敢给我惹事。

媳妇就如许盼了一年又一年,绝望了一年又一年。

我心说:你这时才明白尚不算迟。

想着再让许寻瞎扯下去,估计晚膳也不消上了,因而我道:“言归正传,你到底要说甚么?”

“出了殿后,微臣便去了御花圃。这白日里看御花圃感觉不就那样,到了半夜半夜去,竟别有一番风味,感觉内里的花都香了些。夜黑风高,玉轮高挂,微臣想着这么好的玉轮,不现在晚就赏弄月打发下时候吧,御花圃的望月亭但是个弄月的好处所,如许想着微臣便一起到了望月亭。然后你猜微臣瞥见了甚么?”

媳妇说在各种宫斗本言情本里,若你在避暑行宫里不弄出些事来,你都不好说你是来避暑的。

婚姻从不是一件崇高巨大的事,它就是这么的世俗。

“是吧,殿下。”

我揉了揉脑袋,忍无可忍道:“罢了,无旁人在时,你想叫殿下便叫吧。”

休了她?还是捅了她?

非常世俗却又非常结壮。

“事情是如许的,昨晚微臣睡不着,便单独一人从窗里翻了出去,仿佛还打晕了几个侍卫。”

如果有一天你俄然发明跟了你七年多的媳妇并不爱你,她爱的是别人,你会如何办?

中午时我还在向萧玄感慨,宫内里的绿帽子别的不好说,但在有一件事上还是很让我放心的――到目前为止宫中还未产生一起情节卑劣的出墙事件。

许寻顿时来了精力,恐怕内里的宫人听不清,中气实足道:“是!殿下!”

最普通的答案是你傻了吧,一个大男人,整天爱不爱的,矫不矫情,闲不闲得慌?能娶到个真敬爱你的媳妇那是你祖上烧了高香。问问那些成了婚的妇人,又有多少能发自内心说我嫁的就是这辈子我最爱的人,但人家两口儿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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