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日子该如何过还是如何过,都快三十的人了,哪另有精力去哀思欲绝痛哭流涕,喝一早晨的酒,睡上一天,再醒来时便觉精气神实足,又要投身于闲事了。
在如许的骄阳下,没人情愿惹事。
我想如果宫内里的绿帽子再不给我循分点,我定是要提进步入更年期的。
许寻顿时来了精力,恐怕内里的宫人听不清,中气实足道:“是!殿下!”
其间差别之大,赛过通途鸿沟。
言罢,我淡然地看着许寻那不以犯宫规为耻,反以犯宫规为荣的对劲模样,不由地想起了他的那些名誉事件。
我皱眉道:“我说过不要叫殿下,叫大人。”
他说这就是更年期,不管汉后代人,总有一天都会进入更年期。
这声宏亮的“是!殿下!”让我有种出征在外,身在疆场的错觉。
就连放火烧储秀宫对他来讲都是眨眨眼的小事,那他口中的大事岂不是要把皇宫给炸了?
你唯有道心透明,全然“怒”字抛之脑后,如同老衲入定般。
我重重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。
“是吧,殿下。”
许寻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,道:“是了,说了大半天还没奉告殿下到底是何事。”
我心说:你这时才明白尚不算迟。
许寻歇了一口气才道:“微臣再一看,哎哟我去,那不是宋承宋大人吗?”
言罢,许寻打一下他的嘴,忸捏道:“您看微臣这嘴巴,大人都说了不能叫他殿下了,微臣还叫。“
我揉了揉脑袋,忍无可忍道:“罢了,无旁人在时,你想叫殿下便叫吧。”
“要不,大人你猜猜?”
那晚许寻半夜饿了便去御膳房偷吃的,岂料轰动了宫中的侍卫,被当作了刺客,追得满宫里跑。一时慌乱间他竟躲到了媳妇寝宫里,然后他毫无牵挂地碰到了媳妇,再然后他理所当然地把媳妇当作了一个小宫女。
我冷冷道:“你的言外之意是你有大事找我。”
许寻道:“那女的微臣看她穿的是小宫女的衣服,模样嘛,尚算清秀可儿。至于那男的,那可了不得了,一看微臣便感觉这男的长得真是俊美,固然比不上殿下您,再说这世上比得上您的人也未几呀。”
如果有一天你俄然发明跟了你七年多的媳妇并不爱你,她爱的是别人,你会如何办?
我又饮了一口茶道:“我也不是来听评书的。”
我喝了一口茶,不咸不淡道:“不知本日你来这里有何事?”
等等,我为何要心虚?
有亲情,有包涵,有任务,有房契,另有账房的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