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甚微忙着拿那簪子同腰间长剑比拟较,听得韩时宴的问话,想也没有想的说道,“畴前没有我同吴江,韩大人不也打得那些人哭爹喊娘。”

有吴江在,这些光阴他鲜少能够同顾甚微独处。

“到时候我做巡查御史,也好去那华山看顾女侠你论剑,敲锣打鼓的给你奉上天下第一的匾额!”

“你还在皇城司,我还在御史台……”韩时宴说着,感觉本身有些操之过急,又将吴江给弥补了上去,“吴江还在开封府……到时候那些妖妖怪怪底子就无处可藏……”

韩时宴看着顾甚微精力奋发的模样,亦是开朗的笑了出声。

吴江那嗓门如同战鼓擂,顾甚微同韩时宴对视了一眼,皆是面露无法之色。

顾甚微低下头去,倒是瞧见韩时宴的手心当中,放着一根黑漆漆的簪子。

“只不过我身无长物,不晓得能送甚么回礼,就临时给你变个戏法吧!你猜猜看,那簪子我藏在哪边了。”

顾甚微伸脱手来,见那根发簪拿在了手中,这东西也不晓得究竟是甚么材质,似金不是金,似玉不是玉,似木不似木,握在手中冰冰冷的。

顾甚微听着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“韩御史未免也太贪婪,比及白发苍苍了,说不定你牙都掉光了,那里还吃得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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