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当甚么御史,应当当国师才是。”

韩时宴见氛围已经完整被粉碎了,冲着顾甚微说道,“明日道贺以后,我们便分开王都,彻夜还是早些安息,好养精蓄锐。顾婚事必然诸事顺利,安然胜意。”

韩时宴嘴角上扬,笑着摇了点头,“你饮多了酒,这才叫我看破的,待明日下回,我便只能胡乱猜想了。”

世人管她的人她的剑唤“第一凶剑”,倒是此剑名“长明”。

有吴江在,这些光阴他鲜少能够同顾甚微独处。

韩时宴看着顾甚微精力奋发的模样,亦是开朗的笑了出声。

“到时候我做巡查御史,也好去那华山看顾女侠你论剑,敲锣打鼓的给你奉上天下第一的匾额!”

顾甚微听到华山论剑,天下第一……刹时熊熊燃烧了起来!

韩时宴心头猛地一跳,呼吸都有些短促起来,他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自是但愿一向同顾婚事同事,待白发苍苍了,我们还能循着那图吃遍全部汴京……”

他瞧着顾甚微的神采,见她眼中带笑,微微有对劲之感,手指一个转向,指向了顾甚微的左手边,“应当在左边。”

韩时宴看着顾甚微那亮晶晶的等候的眼睛,只感觉王都的夜风都变得暖和了起来。

见顾甚微发楞,韩时宴将手状似随便的伸了过来,“前几日在阛阓上瞧见,感觉很合适你。长明两个字,是我用刻刀刻的,当初我们初度在韩春楼相见的时候,平话的祝先生提过你剑的来源。”

那簪子通体青乌,被雕镂成了一柄剑的模样,看上去竟是同她腰间吊挂着的剑非常神似,在那簪子的中段另有人刻了“长明”二字。

韩时宴瞧着,脑中灵光一现,豁然开畅起来,“提及来,汴京实在是太小了些,大雍这般大,还不晓得有多少苦涩适口的好吃的。”

顾甚微说着,将那发簪在指尖转了转,然后像是变戏法普通藏进了袖袋中,她冲着在韩时宴举起了两只空空如也的手,笑道,“我很喜好,多谢韩御史了。”

“短长了!”她想着,有些烦恼地摇了点头,“不对不对,你先前指我右手清楚是诈我的,看我半分不慌,才反其道而行之,猜想我藏在左手当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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