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些,不管是姜伯余还是王一和都见怪不怪了,二人亦是垂着眸悄悄地垂手站在了原地。

官家听着这话,实在是没有忍住,他一把抓起那砚台,猛地朝着地上摔去,指着韩时宴的鼻子就骂道,“朕是你母舅啊!你为了帮那姓顾的女人对于顾家,有没有想过我是你母舅?有没有想过顾均安是福顺的夫君?”

“且韩御史固然脾气朴重,手腕狠恶,但他对于官家的忠心,对于大雍的忠心有目共睹。”

韩时宴瞧着,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,这书房当中憋闷得很,浓厚的熏香味儿像是要将屋子里的东西同人十足都腌制一遍,让人头昏脑涨的。

官家的眼睛垂了下去,他的神采有些暗淡,让人搞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甚么。

“时宴会日日站在大殿之上,等着看那顾家阖族毁灭,等着看那泄题之人走上法场!”

“揭穿科举舞弊就算是对着您拔剑了么?您是泄了题,还是收了那张《远山图》?”

官家像是终究看到了胜利的曙光,讽刺的看向了韩时宴,“还不是!叫朕说中了!”

他气得想要去抓桌上的镇纸,可瞧见那玉质通透乃是欧松遗物,又刹时歇了心机!

官家握着那砚台的手放了下去。

“帝王倡之于上,群臣效之于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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