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你出御史台你又如何”

官家的眼睛垂了下去,他的神采有些暗淡,让人搞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甚么。

韩时宴挑了挑眉,甚么话也没有说,默不出声的退了出去。

韩时宴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官家,看到他浑身有些发憷。

官家忿忿地抬手指向了一旁的柱子,“你倒是撞啊!你们御史台动不动就喜好用撞柱子来威胁人,你倒是撞啊!我已经叫人将这大殿里的柱子都包过了!你倒是撞来尝尝!”

“揭穿科举舞弊就算是对着您拔剑了么?您是泄了题,还是收了那张《远山图》?”

韩时宴拱了拱手,抬眸看向了官家,“臣辞职!”

韩时宴瞧着,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,这书房当中憋闷得很,浓厚的熏香味儿像是要将屋子里的东西同人十足都腌制一遍,让人头昏脑涨的。

倒是又听韩时宴说道,“是谁将那张《远山图》献给了母舅,他是否晓得那考题,又或者说他可否拿到阿谁考题,他又因为进献宝图获得了多少好处,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母舅更清楚明白了!”

“帝王倡之于上,群臣效之于下。”

韩时宴倒是半分没有笑,“我的私心,不是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那《远山图》就挂在母舅的私库里么?”

他跟在姜太师身掉队了官家的书房,冷静地行了礼。

他气得想要去抓桌上的镇纸,可瞧见那玉质通透乃是欧松遗物,又刹时歇了心机!

“时宴的知己无愧于六合,无愧于大雍,更加无愧于母舅。”

“在开封府门前等着本相明白!”

“将你流三千里!”

“难不成我还应当多谢你?”

太师姜伯余暖和地笑了笑,“官家应当欢畅,韩御史是个直臣!孤臣才是!”

“伱要做大雍朝的忠臣,你又可知本身尽忠的是谁?”

伸手拦住官家那人,穿戴一身道袍手中拿着一把拂尘。

对于这些,不管是姜伯余还是王一和都见怪不怪了,二人亦是垂着眸悄悄地垂手站在了原地。

“便是在那宅兆里,臣的冤魂也必然要看到官家杀了那献宝之人!”

官家握着那砚台的手放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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