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路至此,绾萝微微避开长歌的目光,用心避重就轻道:“青羽.....他有把柄在我手里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便是殛毙快意女人的凶手。”

长歌微微敛目,将语气放缓了些道,“除此以外,你和青羽之间并无别的连累?”

马车缓缓前行,小冉和沈医官一左一右的赶着马车。

小冉则一向在中间反复着一句话,“轻点轻点,我说你轻点啊沈医官!”

长歌悄悄一笑,倒似有几分豁然,缓声道:“事已至此,我也不必再瞒你下去。你觉得那日你那点蒙汗药的小把戏,真的能把我放倒吗?早在你和玉儿轮番灌我酒时,我便猜出一二,只不过是想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得甚么药,才佯装醉酒。你走后不久,我便用内力将体内的酒尽数逼了出来。”

绾萝敛目,想要抽回和和长歌牵在一起的手。

方才担搁了太久,刀口四周的血早已微凝,沈禄从腰间取出随身照顾的酒壶,扯开他的衣服,“少爷,小的要先把刀拔出来,您忍耐一下。”

“我和玉儿都安然无恙。您本身都伤成甚么样儿了,还尽管挂念着我们。”小冉上前几步,扶住长歌,语气焦心,“将军担忧您的伤,让我把沈医官也带来了,快到马车上包扎一下。”

借着车厢里的几盏烛火,绾萝得以看清长歌的伤势,那只飞刀正插在他的右臂与锁骨之间,许是流了太多的血,此时只是怠倦的靠在车厢的后壁上,神采白得吓人。

侍卫点点头,正色道:“刺客头子恰是我们府中失落的阿谁官奴,名唤青羽的。”

绾萝蓦地垂眸,她晓得,该来的迟早会来。青羽是因行刺本身被俘,眼下她怕是如何也脱不开干系了。

“伤口已经缝好了”沈禄终究收了手,朝面色更加惨白的长歌道:“三少爷如果感觉累,就先睡一会儿吧。”

长歌云淡风轻地点点头,浅声道:“我的事今后再渐渐向你解释。只是你现在必必要奉告我,那夜,青羽到底为何要杀你灭口?”

绾萝对他的话不置可否,用心称道:“快意被杀当日,我推断凶手应是左利手无疑,那天我也是偶然中才发明这个叫青羽的小厮刚好是惯用左手。将军府里人多口杂,我手中又没有实足的证据,为了不节外生枝,便找借口将他约至府外停止言语摸索,没想到他很快就暴露了马脚。他杀我,许是怕本身殛毙快意的事情透露。”

“不必了,我信你。”长歌抬开端,唇角多了些许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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