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徐苒勉强挤出几滴眼泪来,抹了抹道:“若二娘三娘不容,又当如何,不如让我这会儿死了倒洁净。”说着冒充儿,又去寻那腰带勒脖子,把个顾程慌起来,忙搂她在怀里,心肝儿肉的唤了半天,又道:“爷那里舍得你死,现在可不奇怪到爷内心头去了,你且莫怕,你二娘三娘夙来好脾气,甚么不依着爷,好生的跟着爷,今后有你的福享……”矢语发誓的,说了半夜好话儿哄她,终哄的大姐儿回转过来。

徐苒内心悄悄计量,现在徐大姐儿在这府里的身份难堪非常,顶着童养媳的名儿,且顾廉又一命呜呼了,还跟本身的便宜公私有了一腿,就这么下去,那里有个混出头的光阴,便是她不在乎吃穿用度,大家都能欺负一头,这气徐苒可受不来,没有丁点儿好处,还不如个平常的丫头呢。

玉芳想着便问:“但是那芙蓉院中的娇杏儿?还是后街上的玉姐儿?仲春里慧莲mm做生日,她两个来唱曲儿耍子,我一旁瞧着脾气还好。”

玉芳不由有些拿不准了,若说爷收用的丫头,她这屋里的珍珠,慧莲房里的玳瑁,本来也有几个,犯了错都发卖了出去,现在也就这两个丫头,算和爷的意,莫非另有旁人不成。

顾程扫了眼桌上的茶盏,清楚的道:“廉哥儿院里的徐大姐儿。”

玉芳顿时泄了劲儿,瘫坐在炕沿上,呐呐的道:“爷,她但是廉哥儿屋里的人,虽式微个实在,却顶了廉哥儿媳妇的名儿,她是爷的儿媳,爷怎能,怎能……”玉芳本来想说扒灰,又觉这个字眼儿实在刺耳了些,竟是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
顾程起家站起来道:“这就去知会她晓得,来跟你说这些,只是以刻你管着家里后宅琐事,爷瞧着徐大姐儿穿戴实在过不去眼儿,你瞧着给她购置几身衣裳,打扮起来,也免得旁人见了,笑话爷穷酸,连个丫头都养不起。”

虽说在爷的书房里也是丫头,跟后院的丫头却又分歧,最是个有面子的,且那书房院里,爷若不在,前后门一关,还不她说了算,比端庄的娘们还强呢,想到此,连心都热起来,恨不得这会儿就跟着爷去了才好。

珍珠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却听爷道:“不是她,她是你身边服侍惯了的丫头,我怎好要了她去。”

却无妨顾程道:“她原是使了银子买来的丫头,谁曾说过是廉哥儿媳妇儿,况现在廉哥儿都去了,巴巴的留着个童养媳的名头做甚么?爷瞧她合意,收在身边,谁又敢说甚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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