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在爷的书房里也是丫头,跟后院的丫头却又分歧,最是个有面子的,且那书房院里,爷若不在,前后门一关,还不她说了算,比端庄的娘们还强呢,想到此,连心都热起来,恨不得这会儿就跟着爷去了才好。

玉芳这回可听的一清二楚,蹭一下站起来道:“这如何使得?”“如何使不得?”顾程直问到她脸上来。

说着,撩起帘子走了出去,却迎头撞上失魂落魄的珍珠,顾程瞥了她一眼,迈脚出去了。

珍珠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却听爷道:“不是她,她是你身边服侍惯了的丫头,我怎好要了她去。”

玉芳把府里高低里外,几个模样儿周正的丫头挨个想了一遍,也没想出个首尾,只得道:“爷莫跟奴家打哑谜,直说便了,奴家可猜不着了?”

玉芳不由道:“刚出了老太爷的五七,也不知忌讳忌讳,昨儿不定在哪儿胡乐了一宿,这会儿才家来。”内心虽有些抱怨,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,起家出寝室,在外间里迎着顾程福了一福,见他还是昨儿的穿戴,衣裳都没顾的换一换,头发也蓬乱的过不去眼,便让丫头重新捧了热水出去,珍珠搅了帕子,服侍他洗脸漱口,又用梳子给他通开首发,换了头上的网巾,才在炕上落座,叫摆饭。

顾程听了,不由笑道:“真真你就是爷的肠子肚儿,怎就晓得爷的想头?”

徐苒心说,那是你该死,贱骨头,嘴里却再不说话,只抿着嘴笑,那娇俏带刺的模样儿,顾程真恨不得再把她按在身下狠入一场才好,何如外头旺儿又催,遂系了腰带,从袖袋中取出一对青石坠子来,被窝里拉出徐大姐儿的手,放在她的手内心道:“这个你先戴着玩儿,反正等你到了爷身边,尽有好的给你挑。”说完又咂了她的嘴唇两下,才不依不舍的去了。

玉芳早推测有这事儿,前儿跟慧莲暗里里还说,爷总往外头跑,倒不如纳一个家来,也好收住爷的心,现在眼瞅着近而立之年,廉哥儿又去了,这顾家门里岂不竭了香火,爷总到外头去,家里倒成了堆栈,这么下去,那里是个长法儿……跟慧莲两个还筹议着,让人牙子来,挑几个平头正脸的小丫头出去,或爷瞧上哪个,收在身边,也好让他有个惦记,不想,他倒本身先有了中意的。

顾程吃了口茶道:“爷瞧着徐大姐儿合意,想让她进书房里服侍。”这一句话说出来,玉芳手里的茶盏一斜,盏中的茶水洒了一些在手上,烫的她一激灵,仓猝放了在炕桌上,不如何信的又问了一句:“爷说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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