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了三巡酒,顾程见大姐儿眼巴巴瞅着本身的样儿,不由暗叹一口气,道:“大姐儿昨儿跟爷道,只你一个亲娘舅,却连舅母表弟都未见过面儿,内心头落不下呢,想着跟你家去住上几日,府里原没如许的端方,却赶巧爷明儿去京里,不好带了她去,把她留在家里,又恐她一小我待着无趣,便应她这一回,这里问你,可有闲屋子留她?”

想起以往阿谁畏畏缩缩,逢人便低头,谁都能欺负的大姐儿,谁嫩想到有今儿这番造化,可见人的命也难料,不到最后不知吵嘴的,这会儿别瞧着不利,说不准啥时候就时来运转了,不过也有不利走背字的,这不前头就一名。

徐苒抬眼看了看他,按他说的,抿了一小口,渐渐吃下,果觉一阵酒香回过来,倒不似白日吃的那样*辣的难受,即便如此,也只吃了两小口,便再不碰了,只剥开桌上一个小竹蓝里的肉粽,吃将起来。

顾程让打起床帐,放了炕桌,摆在榻上,披了衣裳跟大姐儿并肩贴股的坐在一处里用饭,李婆子先头闻声里头又吵又闹的动静,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却也没法儿可想,这会儿忽地一转眼又畴昔了,才松了口气。

徐苒脸大红,心话儿,这老色胚真不要脸,她能劈着腿儿让他瞧那里吗,愈发把腿儿夹紧,不让他瞧,顾程见她双颊染上红晕,一张粉面上只红白两色,却更显得鲜艳可儿,未免轰动春情,那里肯就此罢休,凑到她耳朵边上轻道:“屋里只你我二人,你这身子另有哪处,爷未曾瞧过的,都不知受用多多少回了,还这般害臊做甚么,我应你,只瞧一眼……”

次日起来梳洗清算伏贴,便已近了晌午,顾程让灶上购置下酒菜儿,使旺儿去唤了陈大郎来,让到炕上坐了,大姐儿在一旁执壶。

顾程却低头哄她道:“刚头爷气上来没个轻重,伤了那里,虽涂了药,也不知这会儿可好些了,待爷瞧瞧。”

顾程挑眉笑问:“甚么东西?”

说来也是朋友路窄,旺儿跟陈大郎刚从鸿宾楼里出来,刚拐个弯,迎头便瞧见徐老头前面娶出去阿谁婆娘,正刚好从药铺子出来,手里提着几包药,身上的衫裙都旧的不成模样了。

徐苒瞄着他的神采,晓得今儿不管如何混不过不去,只得下地,跪在床下的踏板上,顾程瞧着她道:“你跟着我念,黄天在上,小女子徐大姐儿鄙人。”

顾程听她说出如此暴虐的誓词,顿时去了狐疑,伸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,柔着声儿道:“只你跟着爷,便是百般万般好的,莫再气爷的才是,你可知,刚头你那些话句句刺着爷的心呢。”说着,手滑下却去探向她两腿之间,被徐苒忙去拦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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