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仲华却呵呵笑道:“若无掌控,弟也不来扰哥的安逸了。”顾程忙道:“但是寻到了不成?”

慧莲听了,内心暗道,可见是内心中意,这还没如何呢,就护在手里了,还小?那里小了,虽提及初是廉哥儿屋里的人,算着本年,可不都十八了,倒也不能让那丫头过分快意了,嘴里便道:“只她也未读过书,大字不识一个,如何服侍笔墨,便是爷现教,也来不及的,倒不如唤了人牙子来,再买上一个,会写字唱曲儿的丫头,在书房里轮换着服侍,岂不好。”

顾程听了,内心头暗道,徐大姐儿那样儿,瞧着真不是个能服侍人的主儿,跟个姑奶奶差不离,虽有小厮,也不得使唤,再添一个丫头也好,便应道:“这些事你跟玉芳商讨着吧!挑了人送去我过过眼,识字唱曲儿的会不会不打紧,倒是要个手脚勤奋些的才好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明天出去用饭,现言明儿双更啦!!!

这位尹二爷倒是这信都县县太爷的公子,尹仲华,因排行第二,外头都称一声二爷,本年才刚过二十,也是个不喜读书功名的闲散后辈,虽娶妻生子,手头上却未几余裕,靠着他爹,赚些帮事的银钱使唤,跟顾程几个常在一处吃酒,故熟悉,若论起友情来,倒也说不上多好,老太爷的丧事中,他倒是也送了奠仪过来,况,看着他爹的面子,顾程也不能怠慢了他去。忙起家到了前头,相互见礼,让到厅中落座叙话。

玉芳脸儿一酸,道:“你真如许短长,刚头爷在的时候,如何一声不吭,我也犯不着拽着你,却去寻徐大姐儿做甚么,不如跟着爷的脚儿去,如有手腕让爷改了主张,我便真服了你。”

想到此,却笑道:“虽是桩好买卖,何如老太爷刚去,一时半会儿的,也无此等心机……”寻了很多借口敷衍,却无妨尹仲华是个听弦歌知雅意的灵透人儿,听出顾程的话音儿,便笑道:“哥说那里话来,现在可都过了五七,另有甚么事让哥筹划的,恰好得这个谋生做做,虽是好谋生,何如弟寻不住这些本钱,便是有这些本钱,也没哥的本领本事,弟是见这桩买卖舍了可惜,才来寻哥的意义,若哥成心,典下他的铺子,今后赚得银钱,提携弟多吃几顿酒,也就是了。”

不说玉芳在这里悄悄气恼,再说顾程,从玉芳院里出来直接去了慧莲那边,跟慧莲一说,慧莲倒想起那日晨起之事,过后徐大姐儿就上了吊,这前后联起来,慧莲甚么不明白,内心虽也觉这事儿荒唐,可也明白,现在到了这家业,谁能拦得住他,反正也没纳出去,依着爷的性子,不定过些日子就丢开了,到当时再寻个由头,远远发卖出去也便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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