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主事摇了点头,“不晓得,敬查司的人嘴都严的很,看到令牌,也只说不在京中,未曾说其他的。”
刘翊神采暗讶,倒不是惊奇她竟然有谢云淮的贴身令牌,而是连谢云淮胞妹谢珺禾都从她兄长那没拿到的东西....
邵主事老早就等着了,见着她,立马恭敬上前。
她当月朔心扑在贺词彦身上,也只是听了个大抵,没放在心上。
邵主事点了点头,“之前买的锦缎都卖完了,我正想差人去问问您还需求再购入锦缎吗?”
做买卖的人,就盼着本钱低些。
这件事在上一世被大皇子压了下去,晓得的人少之又少。
江婉宁轻柔一笑,“本日前来首要还是说说锦缎的事。”
“出城去了?!”
江婉宁忙回了一礼,语气带着歉意。
布衣百姓,死伤无数。
“对了,从卖锦缎中赚的钱,你拿出一半,去东海买一批珍珠。”
她不由握紧了手里的令牌。
他气还没喘匀,急色道,“世子妃,那,那甚么...谢大人不在京中,传闻是出都城去了...”
邵主事见江婉宁神采不对,赶快点头。
江婉宁拿出谢云淮的令牌,放在刘翊面前,脸上透出一丝滑头。
邵主事忙点头应下,也不敢多问,归正世子妃要他如何干,他就如何干。
江婉宁涓滴没有闪躲,眼里都是澄彻。
江婉宁越听眉头皱的越紧,上一世的影象澎湃袭来。
她特地要了一间僻静的包厢,等了半晌后,刘翊来了。
“为了谢大人?”刘翊清冷的眸子眼含迷惑。
刘翊语气微滞,眼神庞大地高低打量着她。
邵主事见她一脸凝重,天然晓得该当出了甚么事,也不敢担搁,就要出了屋子叮咛部下的伴计,忽被江婉宁叫住。
江婉宁抿了唇,握着茶杯的手一紧,有些焦急:“可知是去了那边?”
江婉宁点头道:“不错,我有事找谢大人帮手,可派人去敬查司,传闻他出京了,不知刘大人可知他在那边?”
他可没听过大人和这位定远侯府世子妃有甚么交集。
刘翊眸光深深,仿若审判犯人。
江婉宁不惧刘翊的目光,神采定定,“此事就是与世子有关,事出告急,只能找谢大人帮手,现在您也算半个侯府人,如果晓得谢大人行迹,还望奉告我。”
她神采微动,沉默了半晌,仓促叮咛邵主事前不去买珍珠,先去买些粮食,命人运到平昌郡四周的山上。
“你...你如何会有大人的...”令牌!
现在细细想来,该当是触及了党争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