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妃有事不找世子想帮,为何会找谢大人?不怕落人丁舌吗?”

“想必刘大人熟谙这个东西,现在我找不到谢大人帮手,那就只能让您帮我一个忙——”

竟然被这位世子妃轻而易举拿到了....

“世子妃,这令牌不会是您....偷的吧?”

俄然,江婉宁却眼神一凛,语气有些急,“你说东边的水路和南边的水路在平昌郡连通了?”

既然敬查司不奉告谢云淮的行迹,那她只能想其他体例了。

刘翊这才收回目光,语气还是冷硬,“我也只知伸谢大人出了都城,详细去了那边,我也不晓得。”

说完,她从袖中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了邵主事。

江婉宁昨日读了娘舅的信,心中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,一早晨没如何睡好。

江婉宁抿了唇,握着茶杯的手一紧,有些焦急:“可知是去了那边?”

她特地要了一间僻静的包厢,等了半晌后,刘翊来了。

等过了三炷香后,邵主事才满头大汗地赶返来,将令牌还给江婉宁。

“你...你如何会有大人的...”令牌!

江婉宁点头道:“不错,我有事找谢大人帮手,可派人去敬查司,传闻他出京了,不知刘大人可知他在那边?”

“不错,此次大皇子主修河道时,想加几个水车,可本来平昌郡的河道加不了水车,他们就把主张想到东边过来的河道上,东南两边河道本就离得近,便打通两处河道,直接汇于平昌郡...”

邵主事点了点头,“之前买的锦缎都卖完了,我正想差人去问问您还需求再购入锦缎吗?”

只是当时候大师被大皇子所犯下其他的罪恶吸引,很少有人存眷此事,那边惨死的百姓也天然无人记着。

公然,若不说事关吴斑斓,他大抵率是不会来的。

公然是江家的人,都是会做买卖的料。

江婉宁轻柔一笑,“本日前来首要还是说说锦缎的事。”

听她提起敬查司,邵主事天然明白了她要找谁,慎重地接了过来,忙不迭的往外走了去。

只见她垂眸,语气多了几分冷沉。

邵主事摇了点头,“不晓得,敬查司的人嘴都严的很,看到令牌,也只说不在京中,未曾说其他的。”

都是到了厥后,等三皇子搬倒大皇子时,列举出他的罪证,此事才被公之于众。

这件事在上一世被大皇子压了下去,晓得的人少之又少。

与此同时,江婉宁也带着蓝英往福林楼赶去。

江婉宁眉头微敛,思虑半瞬,才抬眸看着刘翊,“多谢刘大人奉告,本日劳烦大人跑一趟了,我记得大理寺有特供的马匹,用于快速传输动静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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