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毓也不啰嗦,直接道:“回祖母,太子妃的母亲,兵部尚书夫人余夫人前来拜见,我已命人去迎了她,此时应当也快进宝庆堂了。”

余夫人本就不是至心求娶,天然也不怕真获咎了老太太,“老封君这是说那里话?我余家天然是至心求娶。不过如果老封君感觉这亲身登门的诚意都不算够,那我也没有体例。”

这件婚事,若不提余家的草率,只看两家的家世,天然对于北毓来讲是极好的。余家在京中固然还根底尚浅。可余归起不过四十余岁,却已坐到兵部尚书一职,又是太子岳父,余家公子的出息天然也不消担忧。

她天然不会说是因为嫌弃余家家世太好,不过余夫人的骄易明显也给了老太太一个很好的回绝来由。

可饶是如此,余夫人也晓得,太子想娶的女人,那是能往家里迎的吗?

老太太闻言,便皱了皱眉。她心底并不想见北毓,却也晓得这丫头不是闲来无事会来找她靠近撒娇的性子,更何况她还是早上的时候来请过安走的,此时再来,必有原因。

余夫人道:“如何就禁不起了!不但我要夸她,就是我们老爷,也是对您家的这位四女人赞不断口的。”她顿了一顿,尽力压下心中的不肯,“本来这话,是不该当着孩子的面就说的。不过这也是孩子的毕生大事不是!我也就越礼一回。不瞒老太太,我此次来,是为我家那不成器的儿子来向您家四女人提亲的。”

是以钱妈妈一传闻余夫人前来拜见,却不去叨教老太太,而是先来告诉北毓,这才有了撒星出去通报一事。

不肯意北毓嫁畴昔是一回事,可被人如此耍弄倒是另一回事。

因这原因,便是余夫人也很少到谢府拜访,现在次般,伶仃一小我前来的,便更是从未有过。

不过量想偶然,北毓一面命撒星去告诉钱妈妈将余夫人迎进府来,一面又令雁行帮她换了衣裳,然后往宝庆堂去。

老太太心境纷杂,再加上本就年纪大了,心力不济,想未几时,便感到额头阵阵发胀,不一会儿,便模糊地疼痛起来。正想号召银杏扶她去床上躺躺时,门外的小丫头便来报说北毓来了。

北毓闻说,先是在脑筋里闪过太子妃曾设想欲见她一事,后又想到西毓即将嫁入三皇子府,虽不能说是非常名正言顺,可也算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弟妇了。就是不晓得,余夫人此来,到底是与哪件事有关,又或者是与两件事都没甚么干系。

就算是为了禁止谢四进东宫,也另有无数体例。可独独不能把她娶进本身家里。就算此时能抢先太子一步,可这就像是种在太子心上的一根刺,并且是一旦种下,便不要再想着能等闲拔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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