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怡这满腔子的肝火,被和敬夫人这话逼的是蹭蹭上涌,直窜到脑仁儿上,嗡的一声,全部脑袋都将近炸开了普通,“好,好,你好!我们这就去颐宁宫!”顾临怡说着,挥袖而去。

姜子君闻言,忙甜甜一笑,温软的说道:“太后脑仁儿疼?臣妾给您揉一揉!”

曲宝怜与张保一听位子保住了,谁还在乎那一年的分例?主子经年下来的犒赏,与外臣、皇上等人的“进贡”,充足他们用的了!两人立便是千恩万谢的伸谢太后!

张保忙点头道:“主子幼年就已经入宫,家中人因为灾荒都死光了,哪儿另有乡可还?”张保说着,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起来,“求娘娘宽宥主子吧,主子这么些年在宫中经心尽责,不说功绩,也有苦劳啊!”

顾临怡立目睨着姜子君,一张脸非常阴沉。

姜子君美目微扬,挑衅的看着顾临怡道:“可不是,说一句不好听的。这张公公入宫的时候,可比我们几个都长呢!这六尚和内侍省的亏空固然不是小事儿,可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大吧!如果真鼓吹出去,到底打的是皇家脸面。只怕让内里的人看笑话!”

顾临怡走在最前面,进门福身道了一句万安。姜子君、云千雪两人紧跟着,还没施礼,便见太后笑意盈盈的免了她二人道:“你们两个都是有身子的人,别顾这劳什子的虚礼!”她语顿,又是体贴的责备姜子君道:“你也是,眼瞧着就分娩的人,往外折腾甚么!”

姜子君立时让人带着曲宝怜与张保出去,“贵妃娘娘发了好大的威势,要将曲姑姑与张公公赶出宫……”

顾临怡跳高了眉毛,等曲宝怜与张保两人说完,慢悠悠道:“亏空不小,各司各局都有。六尚与内侍省有错在先,法不责众,臣妾也只能免了曲姑姑与张公公的职,以示惩戒!”

姜子君却不罢休,步步紧逼,一笑道:“不,臣妾这般可不是要逼娘娘您!臣妾只是指出贵妃措置的不公。这两小我不但不能惩办,这职也不能免!”

姜子君似笑非笑的瞥了顾临怡一眼,软声向太后道:“也不是臣妾想折腾,只是后宫出了那么大的事儿。贤妃病了不管,如果臣妾再不过问。我们这些人,可都要颜面扫地了!”

顾临怡被她说的脸上是一阵红、一阵白,作势要辩驳归去。却听太后低声道了一句:“好了,大朝晨的,你们三个别你一句我一句在哀家面前叽叽喳喳的吵,闹得哀家脑仁儿疼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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