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老夫人拍了下筷子,“有些话我早就该说给你听,三郎将来是要担当世子之位的,光有序哥儿一个孩子如何够?你能留在府里就该满足了,不要毛病我抱孙子!”

乍一看就跟一家三口似的。

姜穗宁轻描淡写地说,“你也不消和她普通见地,好好服侍夫君,将来如果能生个一儿半女,好日子还在背面呢。”

“我只晓得跟紧了夫人才有好日子。”曼娘笑意盈盈,眸子一转,抬高声音抱怨,“内里都说侯府缺钱花,中看不顶用,我进了门才晓得,老夫人的吃穿用度还不如我娘余裕呢。”

不等韩延青禁止,彩秀已经缓慢出门去了。

在虎帐里待了旬日,连飞过的苍蝇都是公的,韩延青顿时小腹发紧。

寿宁堂内,韩凌雪心不在焉,时不时就望向门外。

门口的洒扫丫环正要出声通报,被她一个眼神止住。

韩凌雪亦没想到姜穗宁会这么快赶来,咬着嘴唇小声解释,“我给序哥儿新打了络子,送来时恰好赶上他不舒畅。”

还没进二门,远远地就看到一抹窈窕身影斜倚在树下,冲他笑得鲜艳,“三爷,曼娘亲手做了几道小菜,您来尝尝味道可好?”

“为甚么?”序哥儿嘟起嘴巴,“你就是我母亲啊,我才不要叫别人母亲。”

本来还想去看看序哥儿的功课,现在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韩凌雪搂着他耐烦哄着,“你要听话,如果你再叫我母亲,那我们就再也不能见面了。”

世人一边看不起贩子逐利,一边又羡艳他们有花不完的金银。

姜穗宁忽地话风一转,笑着说:“我明白,四女人喜好孩子嘛。那我前次跟你说再醮的事,你考虑的如何样了?我托娘家帮你留意了好几个家道殷实的鳏夫,你嫁畴昔就能直接当娘了!”

她高低打量着韩延青,把他盯得发毛,一低头才发明本身领口倾斜,赶紧抬手抚平,心虚地辩白,“我刚从曼娘那儿过来的,抄了近路。”

*

韩凌雪止住了抽泣,心中却非常慌乱。序哥儿没能被记作嫡子,将来如果姜氏,或者曼娘再生下儿子,那她们娘儿俩就真的没有希冀了。

这下轮到韩凌雪严峻了,仓猝道:“学业为重,序哥儿睡一晚就好了,不会迟误功课的。”

很快姜穗宁也晓得了序哥儿抱病的事,来到翠竹斋。

“我……我肚子痛。”序哥儿本来就是装病,小孩子藏不住奥妙,心中忐忑,更加不敢直视姜穗宁,掩耳盗铃般转过甚,声音细若蚊呐。

“以是才有你我坐在这里,给侯府当荷包子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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