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国公夫人长长松了口气,拉着女儿喜极而泣。
“我用银针先护住了老太君心脉,但要解毒还得尽快服药。”
“甚么家丑不家丑的,自家人敢暗害祖母,这等败类还要给他留甚么脸面?”
嘉盈郡主反应过来,赶紧假装体贴肠补了一句。
嘉盈郡主微微蹙眉,“这是令国公府的家事,动用玄衣卫……不太好吧?”
萧家小辈们固然脾气各别,但在这类事关家属荣辱的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,没有甚么抵当。
只是……穗宁为何不公开莫鹤行的身份,而只奉告她一小我呢?
并且他刚才伶仃跟姜穗宁说了半天话,竟然没见她冲出去闹腾,真是奇特……
他们最善于抓鬼了!
马氏呢?刚才闹出这么大的阵仗,她如何没动静了?
萧仲礼再也按捺不住,上前一步扣问:“郡主,我祖母现在到底是甚么环境?”
懂不懂甚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