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定国公府解禁后,四周的街巷都热烈了几分。

“老先生在给病人针灸,药膳方剂他应当写好了放在屋里,蜜斯稍坐半晌,我去取来给您。”

这一招又把爱美如命的夫人们从家里引了出来。

姜穗宁灵机一动,从莫神医那边弄来几道养颜美容的药膳方剂,并且只在百雨金楼里供应,不能外送。

姜穗宁摸着下巴,开打趣似的说:“说不定哪天太后赐我一杯毒酒,让商渡丧妻另娶呢。”

姜穗宁固然不明白莫神医为何对冬娘母女这么好,但听了这些也很欢畅,点点头:“那你们用心学,这是能安身立命的技术。”

晋北战况固然推动顺利,但行军兵戈之事,谁也说不准半途会产生甚么变故。

总之进了百雨金的门,就别想空动手出去。

管事妈妈松了口气,赶紧求道:“郡主帮帮手,可否请这家医馆的大夫出个诊?我家老夫人头疼病犯了,宫里的太医都没体例……”

“我来拿药膳方剂。”

“她敢?”

“她们如果铁了心想抢,成不结婚也没甚么辨别。”

来都来了,光用饭如何行,新到的布料金饰,胭脂水粉看一看?

“堂兄真是冤枉我了,我只是想来祭拜岳老将军,聊表情意,你们不准我进门也就罢了,为何要如许歪曲我?好好好,我走,我这就回宫找皇祖母评理去……”

李琰声音大,这一嗓子立即引来了很多百姓看热烈。

她担忧姜穗宁说出甚么更刺耳的话,就想拉拢李琰,打亲情牌。

二人进了大堂,内里列队问诊的病患很多,且姜穗宁重视到他们穿戴打扮平平,大多是平常百姓。

厥后商渡规复身份,担当爵位,又调集多量工匠补葺府邸,过来摆摊做买卖的小贩就更多了。

姜穗宁无所谓地一摊手,把太后那天的刁难简朴说了一遍。

等围观百姓恋恋不舍地散去,李琰才担忧地问姜穗宁:“她不会再来找你费事吧?”

姜穗宁本来还想再补几句,没想到李琰这么狠,嘉盈郡主被怼得面无赤色,随时都要晕畴昔一样。

她模糊记得前次在令国公府见过此人。

有百姓懒得出城去将军祠的,路过定国公府就会拉着自家小孙子拜一拜。

冬娘抿了下唇,当真点头,“莫老先生很好,教了我很多妇人科的药方,还手把手带着闻樱辩白草药。”

“你既然叫我一声堂兄,那我就得说你两句了。”

李琰一副为她好的知心哥哥模样,“听我的,你一个正儿八经的皇室郡主,想找甚么样的夫婿找不着?做妾是没有前程的,那就是自甘轻贱,丢人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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