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婆婆罢了,她又不是没对于过。
莫名觉到手腕有点酸。
姜穗宁点头,“就是用心让我多跪了一会儿,不碍事的,幸亏姑母和陛下及时赶来了。”
姜穗宁笑了,“郡主也晓得这是定国公府啊。”
嘉盈郡主仿佛没想到姜穗宁明天会过来,面上闪过一丝心虚,随即定了定神,理直气壮道:“岳老将军平生忠君爱国,太后娘娘得知他被洗清委曲,非常欣喜,特命我来祭拜一番,以表情意。”
姜明蕙带着姜穗宁分开太后宫里。
归正他的事他只听九娘的,商渡的事嘛,当然要听姜穗宁的。
刚要下车,却见到李琰站在大门口,正和劈面的女子说着甚么,眉头紧皱,仿佛非常难堪。
姜明蕙扬唇一笑,“放心吧,姑母没你想的那么傻。”
她指着身后的马车,“内里都是宫里筹办的祭品,你要查抄吗?”
姜穗宁走近了才看清来人,眸光微闪,唇角牵起一抹客气的含笑。
“为甚么?”
“不消查抄。”
姜明蕙眼底闪过一抹冷意,低低道:“宁儿放心,姑母不会让她作威作福,粉碎你和商渡的婚事。”
姜明蕙嗔她一眼,又从床头小橱里取出一瓶药膏,在手内心搓热化开了,按在她腿上渐渐揉搓着。
李琰见到她就如同见了救星,赶紧跨了几步走过来。
“这有甚么好笑话的?”
姜穗宁被她调侃,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商渡出征前那晚。
呃,固然这个“外人”论起来仿佛是他隔房的堂妹……
“你想写甚么就写甚么,姑母不会偷看的。”
“我说的是谁,郡主内心清楚。”
姜穗宁眨眨眼,“那我也不能违逆太后啊,她现在但是宫里最大的。”
她上前一步,紧紧盯着嘉盈郡主的眼睛,声音冷了几分。
祠堂乃是一个家属的重地,能出来祭拜先人牌位的女子,那就是一家的女仆人,是宗妇。
姜穗宁点头。
“你来得恰好。她说她奉了太后的号令,来这里拜祭岳老将军。”
“姑母,你千万别打动啊。”
嘉盈郡主冷不防被戳破苦衷,神采大变,矢口否定:“你胡说甚么呢,谁抢你夫婿了?”
姜明蕙进宫今后,也晓得宫里有很多变着法磋磨人的阴招,听了姜穗宁的话并没有放心,伸手就去掀她裙子。
姜穗宁反问:“总比某些人不顾廉耻,非要抢别人的未婚夫婿强多了吧?”
她红着脸拿起一支狼毫小笔,认当真真写起来。
嘉盈郡主面上一喜,紧接着就听姜穗宁道:“因为我不会让你出来。”
嘉盈郡主不甘心肠咬唇,“你们还未结婚,你就越俎代庖管起定国公府的家,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