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母笑呵呵地摆手,“他们从小就如许,你今后就风俗了。”

姜瑄下认识地抬手捏了两下,发明被子里塞的不是层层棉花,而是更轻浮柔嫩的东西。

姜瑄戳她脑门,“亲兄妹?我看你是拿我当冤大头呢。”

姜瑄弹了她一个脑瓜崩,“你想甚么呢?契书没题目的话,我就把妙妙叫来了啊。”

实在不可,她就本身捐一批被子送去好了。

公然,姜瑄一下子就明白了姜穗宁的潜台词,眼底带出几分笑意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
但姜瑄却推给她一份契书,“点子是你想出来的,这买卖天然有你一份。签了它,今后你每年都能拿分红。”

“这甚么东西?”

“不是我,是妙妙想出来的。”

只是朝廷军费有限,羽绒被的代价远高于棉被,兵部必定拨不出这么多银子……

他很快来到后院,一见到姜穗宁就挑了下眉,笑道:“彩秀说你要跟我谈买卖?”

“她是我畅音阁的人,替店主分忧本就是分内之事,三哥你不准偏疼!”

姜穗宁把她刚才调查的成果一一说了,冲姜瑄抬了抬下巴,“我们合作,你卖力找人养鸭子,抓鸭子,卖鸭子,拔鸭毛,缝被子……”

来到这里这么久,她终究在姜家找到了一份归属感。

岑妙妙看着兄妹二人如出一辙的笑容,心头被甚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。

“我只要被子的利润啊。如果能把拔了毛的鸭子都卖出去,那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呢。”

“小机警鬼,你不会又想搞甚么‘限量款’‘盲盒’之类的吧?这可都是妙妙用过的主张,你是不是该给她一笔参谋费?”

姜穗宁笑着对她点头,“没错,我和三哥筹议好了,今后它就叫‘妙记暖暖被’!”

“那先说好,百雨金有订价权,超出售价的部分十足归我,不算在那五分利以内。”

“三弟和宁宁如许不要紧吗?您要不要劝劝他们?”

“嗯,确切是我亲mm。”

鸭绒不像棉花能够弹匀,如果不把被子分开成小格,鸭绒就会在内里乱窜,最后鼓成一团,也就没法盖了。

何沅湘似懂非懂,看着那兄妹俩在吵喧华闹中立下契书,还像模像样地署名画押,以后又规复了兄妹密切无间的模样,不由跟着笑了。

她觉得姜家要做这个买卖,这几天也没少帮着出主张,比如阿谁绗缝的体例就是她想出来的。

她想起了长年苦寒的北境,北境将士要抵抗狄人,在冰天雪地里如果能有一条暖烘烘的羽绒被,夜里就不会感觉太难过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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