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理直气壮道:“我帮你卖出去啊。百雨金现在但是都城最火爆的处所,凡是从我那边卖出去的东西,很快就会成为各家夫人蜜斯追捧的潮流!”

她伸出一只手,“我们亲兄妹,我也未几赚你的,每卖出一条被子,给我五分利如何样?”

姜瑄明天正幸亏家,和姜父在书房里访问上面的掌柜们。

他在桌上放开白纸,拿起笔,“那我们就先简朴算一下本钱,再立个开端的契书……”

“这甚么东西?”

姜穗宁冲他竖起大拇指,不愧是姜家将来的担当人,连客户群体都考虑到了。

岑妙妙眼睛红红地签了契书,放下笔就扑进姜穗宁怀里,“……我最喜好你了!”

姜瑄弹了她一个脑瓜崩,“你想甚么呢?契书没题目的话,我就把妙妙叫来了啊。”

姜瑄哭笑不得地打断她,“甚么都让我做了,那你做甚么?”

姜穗宁把羽绒被盖到他身上,“感受如何样?”

她想起了长年苦寒的北境,北境将士要抵抗狄人,在冰天雪地里如果能有一条暖烘烘的羽绒被,夜里就不会感觉太难过了吧?

“不是我,是妙妙想出来的。”

姜穗宁一口应下,“包在我身上,等再过俩月,我争夺让都城的高门大户人手一条,还要卖出都城,卖遍全部北方!”

商渡必定也不肯意让那些忠勇将士挨冻的。

实在不可,她就本身捐一批被子送去好了。

姜瑄戳她脑门,“亲兄妹?我看你是拿我当冤大头呢。”

只是朝廷军费有限,羽绒被的代价远高于棉被,兵部必定拨不出这么多银子……

从小姜父就成心培养几个后代的经商脑筋,还会鼓励他们相互合作或合作。

姜瑄又道:“我还在让人研讨鹅绒被,鹅绒比鸭绒更保暖,但代价也要贵一些,恰好能够供应更高一层的客人,详细如何倾销,我想你应当比我更善于。”

来到这里这么久,她终究在姜家找到了一份归属感。

岑妙妙看着兄妹二人如出一辙的笑容,心头被甚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。

岑妙妙家里没有别的亲人了,独一一个远房表姐也不像是靠谱的,底子不成能给她筹办多少嫁奁。

今后她就再也不是孤身一小我了。

没见过哪家铺子敢收这么高的寄卖费的。

鸭绒不像棉花能够弹匀,如果不把被子分开成小格,鸭绒就会在内里乱窜,最后鼓成一团,也就没法盖了。

岑妙妙有点懵,下认识地看向姜穗宁。

他裹着被子感受了一会儿,点头道:“确切是个好东西,你想做这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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