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他嘴上总嫌弃李琰碍事,但李琰为了规复岳家明净,在北境疆场厮杀多年,几次九死平生,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疤痕。

姜穗宁猎奇地问:“你们玄衣卫,之前没有调查过耿小侯爷吗?”

姜穗宁仿佛吃了颗放心丸,看来崔家也不满是和崔大夫人普通,只想用女儿攀附权贵的。

商渡悄悄点头,“既然有了怀疑目标,那查起来就轻易多了。”

这不太合适商渡在她心中无所不知的人设啊。

“我想问你,武英郡王和九娘之间……”

姜穗宁立即道:“这个你放心,他们二人清明净白,从无僭越。”

崔鸣珂靠着姜穗宁的“布施粮”又撑了两天。

崔大夫人的声音破天荒地和顺慈和,“开开门让娘出来,你闻闻,这鸡汤炖了四个时候,可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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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事妈妈急仓促跑来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不好了,长公主府来人,说要请九娘子去府上做客呢。”

“九娘,九娘你听到没有,长公主请你去做客,你快出来!”

这些都是畴前崔大夫人决不答应她做的事,但崔鸣珂现在全都做了,并且越做越高兴。

耿小侯爷说白了就是平南王府送进都城的一个质子,看似风景,但没有实权,也就没有存在感。

“小牲口,也就这点本事。”

“作为九娘的大嫂,我也但愿她能嫁给本身喜好的人。”

崔鸣珂目送姜穗宁分开后,看着桌上一承担的吃食,想了想全都收起来,藏进了床帐里。

崔大夫人拎起食盒,没走两步,越想越气,一屁股坐在院中的石凳上,翻开盒盖,把鲜香的小馄饨和参鸡汤都吃了个干清干净。

浓烈鲜美的味道顺着门缝钻进屋内。

谢瑾娘但是崔家将来的宗妇,只要她能站在崔鸣珂那边,很多事情就好办了。

谢瑾娘面上带了几分纠结,似是不晓得该如何开口。

姜穗宁当真点头,“固然九娘没有证据,但我信赖她不会无缘无端冤枉人。”

二人之间的交谊早已不是简朴几句话就能说得清的。

谢瑾娘摆摆手,“我还要谢你呢,要不是你来开导九娘,我真怕她钻牛角尖,做傻事。”

对于这么一个近乎隐形的存在,商督主日理万机,天然不会分给他多余眼神。

她揉了揉喉咙,假装衰弱地清清嗓子:“母亲承诺郡王府求亲了吗?若承诺了,我就吃东西。”

姜穗宁站在崔府前面的角门口,和谢瑾娘道别。

说不定崔大夫人还会为耿小侯爷辩白,说那不过是跟她开的一个打趣,是恶作剧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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