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害他吗!

被李琰连唬带吓,揍了一通,戳穿了老底。

姜穗宁想起李琰刚才挑飞那骗子满身衣物,和商渡当初在勤政殿上对封明德做的一模一样,笑得前仰后合。

姜穗宁看了一场热烈,意犹未尽,拉着商渡问他:“刚才郡王使的那套枪法,就是岳老将军自创的?”

岳家枪法?

一阵冷风灌出去,男人惊魂不决地低下头,顿时嗷了一嗓子,捂完上面又捂脸,左支右绌,好不狼狈。

李琰忽地变了脸,长枪游走如龙,招式迅捷如风,打得那年青男人上蹿下跳,鬼哭狼嚎,无处躲藏。

“郡王威武!”

一场闹剧就此闭幕。

当年顺康帝俄然下旨抄斩岳家满门,祠堂离前院非常偏僻,他趁着前面岳家的主子们自顾不暇,慌乱之际,偷偷藏起岳家属谱,和一些值钱的金银礼器,从狗洞钻出去逃了。

男人面色发白,强自辩白。

“岳家才没有你如许的怂货!”

商渡看她蹦蹦跳跳的模样,唇角扯出浅含笑意。

李琰一脚将他踹翻,一身武将的凶煞之气毫无保存开释,厉声道:“谁给你的狗胆来冒充?”

他只能隐姓埋名分开都城,用从岳家偷出来的金银财产发财致富,娶妻生子,也算过上了豪阔的日子。

年青男人神采更加惨白,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排泄。

他现在比顺天府尹还恨这对骗子祖孙,抄起拐棍就砸向那老者,“老不死的主子秧子,岳家满门忠魂,岂是你这类贱骨头能冒充的!我,我要替岳老将军打死你!”

顺天府尹余怒未消,又没好气地瞪韩邦,“你刚才还说你抱过岳家小公子,如何连人都认不出来?”

顺天府尹气得胡子乱颤,“好,好个背主刁奴,竟敢蒙蔽本官!”

商渡用心答非所问,“恋慕他是个老光棍吗?”

但他当年只是个最低等的小厮,跟国公府的主子少爷们都搭不上话,那里晓得甚么岳家枪法?

因而贰心中便生出这个大胆的主张,仗着本身在岳家做过事,对岳家的环境体味,又有他偷藏了多年的岳家属谱,便带着本身的小孙子过来,想要冒充岳家先人,担当爵位。

“枪谱……枪谱是岳家奥妙,不成别传,我如何能背给外人听?”

姜穗宁混在人群里大声跟着呼喊,格外努力。

韩邦见势不妙,扯了下那男人衣袖,小声道:“岳小公子,他是陛下新封的武英郡王,是宗亲。”

李琰站在定国公府大门前,长枪重重往地上一砸,威风凛冽地扫过一周。

像李琰这般鲜衣怒马,豪气兴旺的少年将军,本来应当是商渡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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