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孩子,净说这见外的话。你如果被过继出去了,那岳氏如何还能算你母亲呢?”
“这个孽障……跟她哥一个德行,又臭又硬,都随了岳家人,一样让人讨厌!”
韩延松顾不上说她,“快给父亲备水沐浴!”
韩邦冷哼,“你跟着那村妇在乡间受了多少罪,还没过够吗?若她真是为了你好,就不该巴着你不罢休——”
韩邦气得直捶床,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,迷惑道:“莫非你真是个克妻命?”
韩昭有些过意不去,便翻开车帘跟他筹议,“一会儿进了城,我请你去杏花楼用饭吧?”
“韩老爷子。”
这但是正儿八经的原配嫡女,岳家先人。
程仁远眉头紧拧,深深看了韩邦一眼,拿起缰绳,驱动马车分开。
等马车终究来到城门以下队,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“你闭嘴吧!”
他赶紧抬手捂住,气愤道:“你!孽女,我要去告你违逆不孝!”
韩邦拐棍都被挤丢了,脸上黄的红的绿的如同开染缸。
韩邦倒是给她出了个困难。
只要她肯返来,韩邦再想体例让她和那些岳家的故旧走动起来,那韩家不就又能起来了?
韩邦一脸痛心疾首,“现在岳老将军得以昭雪,你身上流着一半岳家的血,一半韩家的血,你就是韩家的蜜斯,天然要跟我回家去。”
但他有个最大的上风,就是他曾经娶了岳老将军族里的侄女,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。
“你去告啊,谁怕谁是孙子!”
韩延青被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,“……我们结婚才不到三月。”
韩邦被讽刺也不在乎,试图打亲情牌。
韩昭神采冷酷地看着他,这个本身血缘上的亲生父亲,“我没记错的话,我和二哥不是已经被你过继出去了吗?”
不对不对,韩邦摇着头。
啪啪啪!
韩延松从速捂他嘴,“别说了爹,我们快跑吧!”
父子俩狼狈不堪地回到家,王氏见状吓了一跳。
韩邦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,一见到他就迫不及待地问:“封家不可了,你甚么时候休了凌雪?”
“快来啊,这里有封狗的朋友,偷偷骂岳老将军呢!”
那干粮在车里放了大半天,早就失了水分硬邦邦,比石头也不差几分。
韩昭狠狠瞪他一眼,又喊程仁远,“快走,别让疯狗挡了道!”
韩邦一惊,随即梗着脖子嘴硬:“你懂个屁,晓得我是谁吗!”
“打他打他!”
“家里固然不比畴前有爵位的时候,但起码能让你穿金戴银,过大蜜斯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