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惊奇挑眉:“你另有朋友呢?”
封明德没想到八公主年纪虽小,却如此牙尖嘴利,一顶一顶大帽子接连扣下,压得他喘不过气,毫无还手之力。
太子瞪他,“三弟此言差矣,三弟妹有孕在身,怎可劳心费心?”
“保儿啊……”
封明德一张老脸被说得面红耳赤,“公主殿下,您身份高贵,怎能说出如此污言秽语?”
姜穗宁赶紧低头,眼泪哗啦哗啦地流。
“封相爷,你这指桑骂槐的,不会是感觉本公主抛头露面,不循分吧?”
“父皇!”
“穗穗是我……最好的宝贝。”
可紧接着,他就听到顺康帝不紧不慢说道:“宁月此言甚好,朕也有重开女学的设法。只是若遵循前朝旧例,女学山长都由皇后出任……”
——都怪她,好好的公主都给教坏了!
闲事说完了,寿宴终究开席。
“报!报!北境八百里急报!”
姜穗宁被他撩得心尖酥酥麻麻,正要回击两句时。
她活力地指着封明德,“倒是你当着本公主的面,一口一个不循分不守妇道,我看你才是满口污言秽语,对本公主不敬呢!”
她下认识地拿起检察,一股辛辣刺鼻的气味刹时突入鼻腔。
想要晋升女子职位,让她们不再囿于内宅,受条条框框束缚,必必要自上而下鞭策。
姜穗宁抿唇偷笑,与有荣焉,“那当然,这但是要给我养老的嫡传弟子。”
他可不敢招惹顺康帝的掌上明珠,只能无法地屈膝跪下,“陛下明鉴,老臣绝无此意啊。”
封明德磕得头晕目炫,颤巍巍起家,内心把姜穗宁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姜穗宁昂首眼泪汪汪看他,“你这……”
御座上方,太子抱着顺康帝哭了一通,这才趁机提出:“韦氏是父皇精挑细选出来的太子妃,亦是母后远亲的儿媳妇,不如就由她暂领重开女学一事,也好为父皇分忧。”
八公主吃惊地微微张口,“我说甚么了?在场的诸位大人不都是从娘亲肚子里生出来的,这是孝道,是六合人伦之地点,那里肮脏了!”
“凡俗女子?”
三皇子立即道:“父皇放心,她现在胎像安定,太医还说要常常活动,将来出产才更加顺利呢。倒是太子皇兄……至今还没有嫡子吧?”
姜穗宁第一次经历这类阵仗,还没反应过来,手里就被商渡塞了个荷包似的物件。
“你才不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姜穗宁看着流水普通的奇珍奇宝,目不暇接,一边在心中缓慢预算代价,一边偷偷扯了下商渡衣角,小声问:“你特地来叫我长见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