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一些年老的垂白叟受不得刺激,已经吓晕畴昔了。
这该如何是好?
“来人,将大皇子押送回宫,听候陛下发落。”
韩延青猛地转头,就见商渡不疾不徐地走下台阶。
另有那些被大皇子打翻的历代皇室神主位……的确是大凶之兆啊。
*
商渡这才收起打趣,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香炉。
“都别过来!”
商渡被她捶了好几下,搂着她低低笑出声,“逗你玩儿的。”
天光刺破云层,在他背后镀上一层金光。
“请贵妃娘娘回宫自省,若无传召不得擅出。”
可她从白日比及傍晚,最后也只等来了梁公公一句口谕。
没想到大皇子比他预感的还要疯,这倒是费事了。
而他甘之如饴。
不不不,必然是他看错了!
“父皇,大哥必然不是用心的,求您看在他安定西南立下大功的份上,宽恕他吧!”
若不是礼官到处以太子为尊,大皇子如何会当众失态发疯?
“挡我者死!”
还不等韩延青追上去,商渡身形一转,不知如何就靠近了大皇子身侧,几下过招就卸掉了大皇子手里的刀,又一掌劈在他后颈。
可换来的倒是大皇子更加疯躁的守势,很快又有几名保护倒下,捂着伤口低低嗟叹。
玄衣卫立即上前将大皇子五花大绑起来。
大皇子眼睛一翻倒在地上。
*
商渡拉住她的手,抬高声音:“西南有一种情蛊,女子如果看中了哪个男人,只要给他下了蛊,那他这辈子就只能爱她一个,如果变心,就会被蛊虫掏空内脏,死得很惨……”
姜穗宁震惊极了,脱口而出:“但是我当时候还没喜好你……”
她不成思议地瞪着他:“你,你甚么时候给我下的蛊?”
“好好好,真是天佑我也!”
“本督只对陛下卖力。”
他的声音仿佛带了勾引,“你比来有没有感觉,只要一天看不到我,就如猫爪挠心普通浑身发痒。而一旦见到我,就会满身发烫,心生欢乐?”
商渡眉梢一挑,俄然道:“穗穗,你晓得你也被我下了蛊吗?”
韩延青带着兵马将他团团围住,但那毕竟是皇子,在没有获得圣谕前,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身后俄然传来一声冷嗤。
她对上商渡似笑非笑的模样,这才反应过来,气的要打他。
姜穗宁不平气地哼哼,“我喜好你是我本身的事,才不是被甚么蛊虫节制呢。”
翌日朝会上,文武百官吵成一团,对大皇子的措置争议不下。
这么大的事,在场又有那么多人,底子就瞒不住。
他胡乱挥动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