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宁,别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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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一个激灵,赶紧比刚才更加狠恶地辩驳:“父皇,您听儿臣解释——”

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下方的太子:“从明天起你也不必上朝听政了,滚回东宫好好检验,甚么时候生出儿子了,再来见朕!”

姜逸像小时候那样,揉了揉姜穗宁的脑袋,又反复了一遍,“别怕,万事都有哥哥在。”

“混账!”

必然是这些没根的轻贱东西,带坏了他的保儿!

姜穗宁一脸不放心,恨不得亲身脱手拆开绷带查抄。

姜逸觑着她的神采,俄然握紧她的手。

偏殿内。

遵循一个成年男人每日一斤四两的口粮计算,这一万石粮食,充足十万百姓吃上半个月。

“陛下把稳。”

“嘘。”姜逸赶紧制止她,见殿内无人,抬高了声音解释:“别怕,只是看着吓人,都是些皮外伤……是我和商督主做的苦肉计。”

他这么冒死办差,就是想给百口一个好的将来。

姜穗宁怔怔的,“大哥……”

……重活一次是老天爷赏的机遇,你不夹起尾巴低调做人,还想掺杂进夺嫡这类要命的大事里,百口有几个脑袋够掉的?

顺康帝使出满身力量,一脚踹向太子肩膀。

全部东宫都已经被禁卫军扼守起来,画地为牢。

商渡转成分开,大步去了东宫。

甚么死而复活,甚么妖邪……他都不在乎,他只晓得他的宝贝mm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儿,并且再也不消为那狼心狗肺的一家子劳心劳力了。

姜逸冲她欣喜地笑笑,“在你来之前,我已经向陛下请愿——姜家名下统统米粮铺子囤积的陈粮共一万石,都将捐募出来,以朝廷的名义拨给受灾百姓。”

姜穗宁强打起精力,只是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隐忧。

姜穗宁扑进姜逸怀里,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
“繁华险中求,能活着返来比甚么都好。”

姜穗宁只感觉身上阵阵发冷。

太子笑得更大声了,用力拍着扶手。

太子沉着脸坐在上首,阴鸷的目光死死瞪着他:“你还来干甚么?”

顺康帝定了定神,又道:“着礼部遵循积年选秀流程,给东宫充盈美人十名。”

商渡垂眼应是,扶着顺康帝坐回龙椅上,又问了一句:“陛下另有别的叮咛吗?”

“你母后去之前,朕握着她的手发誓,必然会把你好好养大,将来朕的统统都是你的……可你看看你都做了甚么?!”

他用心做出摔落山崖的假象,实在上面早有商渡安排的人手策应,如此麻痹了太子,放松追捕,才气一起乔装,抄巷子回到都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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