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哭笑不得,“阿娘,秋闱要连考九天,每三天出来一次,小莳就是后天返来,您也不能打他,他前面另有六天要考呢。”
姜聿拍了下脑袋,“怪我,压根没想起来这几天是秋闱开考的日子。”
姜穗宁从小就晓得三哥狡猾如狐,要骗过他比登天还难。
“你扯谎。”
姜母眉头紧蹙,俄然啊了一声,“这臭小子,不会是在内里学坏了吧?他到底去了甚么处所,让你都说不出口的?”
姜聿和姜瑄两兄弟的神采也很奥妙。
姜聿拥戴:“没错,我亲身脱手,我比父亲有劲儿!”
“四少爷,四少爷没去同窗家里,他……他去考秋闱了!”
姜聿看着门外密密麻麻,越来越大的雨线,忍不住抱怨了几句:“这雨断断续续下了大半个月了,明天赋放了晴,我还觉得不会再下了呢。”
这边姜瑄刚措置完澄泥,罚了他三个月月钱,一转头就看到姜穗宁脸上的神情,如有所思。
姜母握着姜穗宁的手,语重心长,“宁宁,你也别怪他。小莳是一心想快点考出个功名,好为你撑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