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卫齐齐拔刀冲出来,半晌后,宫殿各处都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刀光四起,血流成河。

六皇子见到玄衣卫也大吃一惊,脱口而出:“不成能,我明显已经让岳父搞定了高良……”

商渡面上不动声色,手却背到身后,不动声色地握了一下她的指尖。

莫非贤妃那边已经到手了?来的是六皇子埋伏的后招?

“你给我站住!”

趁着六皇子吃痛,她用力推开他,不管不顾地向外跑去。

商渡本日为了赶路便利,头发是用发冠束起的。他拔下发冠中的墨玉簪,苗条清楚的手指轻拢起姜穗宁的发,轻巧地一折一盘,将墨玉簪往里一插,替她挽了个简朴的发髻。

“丢进内狱,等陛下旨意。”

刺啦一声,六皇子胸前多出一道长长的口儿,血珠溅了他一脸。

六皇子跌跌撞撞地追上来。

一道降落阴冷的嗓音从门别传来,紧着着一道颀长矗立的身影大步走了出去,手上还提着一个布包裹似的东西。

“你调拨贤妃给陛下送有毒甜汤时,如何没想起他是你父亲?”

“你懂甚么?”六皇子仿佛被刺痛了,活力地辩驳,“只要坐上阿谁位置,才气真正的随心所欲,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权!”

商渡垂眸看了她一眼,她头上用来牢固发髻的簪子都没了,满头长发还披垂着,神采惨白,大大的杏眼里盛满不安。

“高良当值喝酒,擅离职守,放纵逆贼突入宫门,已经被本督斩了。”

六皇子眼中充满着仇恨和不甘,“都是皇子龙孙,凭甚么他平生下来就能当太子,而我就只能认命?”

商渡长身玉立,居高临下地看着六皇子,眼神和语气一样刻毒无情。

下一秒,她就被商渡从身后搂住腰,悄悄往回一带,便被裹在了他的玄色大氅之下。

“你甚么意义?你瞧不起我?”

商渡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冰冷的视野里毫无温度,薄唇轻启。

六皇子追了过来,他疼得神采发白,那簪子还插在他胸口,被他紧紧压着止血。见姜穗宁站在原地没动,他加快脚步赶上去,“贱人,你给我返来——”

商渡眉梢轻挑,慢悠悠补了一句:“不对,现在应当叫,罪人李氏了。”

“李佑,本督给你留几句遗言的机遇,另有甚么要说的吗?”

商渡不慌不忙,带着姜穗宁一个侧身躲过,反手抽出腰间长刀,毫不包涵地斜劈下去。

她微不成察地皱了下眉。

商渡随便地叮咛了一句,牵起姜穗宁的手,如同月下闲庭信步,漫不经心肠踩过满地血污,施施然地分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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