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段时候一向帮着照顾几个小侄女,跟韩延柏这个认返来的亲哥也相处出了几分亲情。

韩延柏想了想,她留在都城仿佛比跟着本身更好,便承诺了,又看向姜穗宁:“三弟妹……”

半路上碰到丫环请来的大夫,姜穗宁便带着去了二房,给韩延柏上药包扎。

姜穗宁吓了一跳,“二哥这是为何?”

韩延柏拖着生硬的双腿,渐渐站了起来,又把韩昭拉起。

韩昭却一脸无所谓,“我畴前也没享用过侯府的繁华繁华,不也一样好好地长大了?”

院子里堆了一些箱笼,明显韩延柏不是在说气话,他是真的筹算带几个孩子离开侯府。

是不是人总会如许,只要落空了才追悔莫及?

韩昭眨了眨眼,有些奇特地问她:“你都不感觉我明天打动了吗?”

毕竟当初也是姜穗宁帮她拿回了侯府令媛的身份。

韩延柏缓缓起家,眼里有抹说不出的哀恸,“贞娘……曾给我留下一封遗言书,她做的事我都晓得了。三弟妹,是我们伉俪对不起你。”

她还觉得姜穗宁会劝她留下来的。

如果白氏没有害死序哥儿,断了三房的香火,老侯爷也不会急着为韩延青娶陆锦瑶过门,姜穗宁也不会从好好的原配正室,变成要跟人分享夫君的兼祧小宗。

韩延柏俄然开口:“昭昭,你出去一下,我有话和三弟妹伶仃说。”

老侯爷气得不轻,呼吸嗬嗬作响,方小娘正在给他揉胸口。

韩延柏握了握拳,冷声道:“这个家里没有人在乎贞娘,可我在乎。她骸骨未寒,侯府便吹吹打打办丧事,可有把她当回事?”

等姜穗宁和韩昭接到动静,一起赶到明武堂时,韩延柏还直直地跪在地上。

正堂的窗户开着,如别的面的人能看到二人,却听不到他们的说话。

韩昭不喜好侯府,她早就想找借口分开这里了。

韩延柏摆了摆手,“三弟妹无需多言,我晓得这事与你无关。”

韩延柏低声道:“我已经往吏部投了帖,自请离京外放,以我的品级,应当会去直隶、冀州一带,离都城不会太远,昭昭,你要跟着我吗?”

韩昭这才明白原委,不睬解地问:“二哥,为甚么啊?”

韩延柏生硬的身材这才有了行动,“昭昭,你干甚么?你快起来。”

当他传闻韩延青被大花咬掉了命根子,还要兼祧娶陆锦瑶进门,只因为对方怀了他的孩子,心中只感觉荒唐非常。

韩昭一见到韩延柏的模样就焦急地冲上去,用本身的手帕给他按住伤口,又转头朝姜穗宁喊:“快帮我二哥请大夫来,他受伤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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