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鸾气得双颊通红,厉喝道:“大胆狂生,竟敢污言秽语……来人!给本宫打!”

“我祖母病重,想在临终前见公主最后一面。”

江若宁对小马道:“将那拦路的男人带到小憩院,本宫有话要问。”

第三辆凤辇上,尚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这声音她熟谙,是河二爷河土柱,他如何跑到城外官道上来了,还生生拦了来路。

未几会儿,祝重八带了两名文士出去,一个二十多岁,生得俊美端方,穿戴一袭银灰色的锦袍,那锦袍针脚精密,绣工精美,上面绣着笔墨,更显儒雅超脱;另一个三十岁高低,举子得体,面貌还算端方。

穿太轻纱,但见火线一个灰袍学子跪在官道中心,手里高举着一封信,信套上龙飞凤舞地写着“凤歌公主亲启”字样。

江若宁淡淡地扫过李观的脸,与身侧的蓝凝点了一下头。

“大胆刁民,劝止门路,快让开!”

斑斓的女子大家爱,而有才调的女子也得人恭敬,传说着又是性子温婉和柔的,就引得年青学子们个个猖獗,更多的人是想一见这些公主的真容。

侍卫大怒,挥着鞭子“啪啪”抽打两声,“《大燕法规》劝止朝廷命官门路者,当处以十至五十的杖责之刑;本日你劝止当朝公主的鸾驾,罚你鞭刑!”

碧嬷嬷福身道:“还请公主恕罪,本日老奴逾矩。刚才老奴特地使了祝重八去探听此人的动静,靖王殿下的侍卫长来回话,赶巧西桃园有青溪县入京赴考的学子,公主无妨召了他们来问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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