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情非得已,你寻公主作何事?”

江若宁原想怪碧嬷嬷,可这一番话下来,又感觉很有事理,“阿欢……”

河土柱被两名侍卫拖到了凤辇前,江若宁透太轻纱,这是一个年青男人,穿戴深蓝色的茧绸袍子,像是一个文士,“你因何阻本宫来路?”

难怪德妃如此热情,本来在同一日停止游园会。

再则,如果她真能对峙,又凭甚以一个平常妇人的身份要求公主去青溪县见面?她既能迟延这么久,怎不是她来都城与公主相见?

“据我所说,往东不到五十丈,便有一处女客小憩院,平日是圣母庙师太静修之地,早早便借了出来。往西五十丈处,有一条河,河那边也是桃林,不成那边但是踏青游园的男客,那边的主事是七皇兄。”

院门外,站着小马。

碧嬷嬷福身道:“还请公主恕罪,本日老奴逾矩。刚才老奴特地使了祝重八去探听此人的动静,靖王殿下的侍卫长来回话,赶巧西桃园有青溪县入京赴考的学子,公主无妨召了他们来问话。”

江若宁抽开信,赤果果的情书啊……

“我祖母病重,想在临终前见公主最后一面。”

“鄙人乃是都城书院的学子林泰然。”

江若宁转头问道:“玉兰与阿欢是游园还是随我去小憩院?”

江若宁道:“九妹,且慢!”她朗声问道:“你叫林泰然?”

江若宁对小马道:“将那拦路的男人带到小憩院,本宫有话要问。”

江若宁与玉鸾并肩而行:“玉鸾可知这四周那里有小憩之地?”

四角亭内已经摆上了果点等物,以四角亭为中间,四周又摆了零零散散好几张桌案绣杌,四周安步着三三两两的贵女,大家穿着素净,盛饰淡抹。

江若宁与小马使了个眼色。

“瑷皇姐真要去见一个村妇?”

江若宁早前听薛玉兰提过此事,“来人!给他一匹马,允他同业。”

一个男人跪在路中心:“草民求见凤歌公主!”

“大胆刁民,劝止门路,快让开!”

“这小我说,我是他祖母养大的,他祖母病重,盼能见我最后一面。”

侍卫挥鞭便打,小马大喝一声:“停止!公主有令,着他到凤辇前回话。”

河后生,我这话但是缝隙百出啊?”

对宫中人来讲,河老太太的存在,就如同乳娘嬷嬷般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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