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话音刚落,俄然面前昏黄略散,也不再有那扰人的呼吸声,只要重物落地之声。
容晚玉冒死睁大眼睛,只瞥见了泛着冰寒光芒的面具,有些眼熟。
还是没有回应。
容晚玉丢开被子,将衣服穿好,只是少了一件外衫,渐渐走到了钟衍舟的身边,她朝钟衍舟伸脱手,要过了那柄刀。
二皇子疼得面色发白,缓过了最开端的疼痛,加上没有喝容晚玉喝的催情药,力道不减,将容晚玉重新扯回了床榻。
另一头,钟衍舟带着人一起找了很多处所,却都没有发明容晚玉主仆几人的踪迹。
钟衍舟并非没有发觉,但这是眼下独一发明的可疑人物,他不能放过这一丝一毫找到容晚玉的机遇。
钟衍舟为了mm敢向皇子动手,见容晚玉的模样,却不想她遭到连累,“表妹,让我来吧,别脏了你的手。”
但不知为何,容晚玉下认识松开了牙关,吃出来体味药,一股清冷之感刹时从喉咙一起下滑,让她体内的炎热散了很多。
短短间隙,拐角处一抹身影如风飘过,借力踏上一颗富强的树上,眼神锁定了门口保卫最森严的配房。
看那些保护的穿着,一眼便知出自宫中。
“追!”
“表妹——”
容晚玉想揉揉眼睛,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,只能衰弱发问。
枝桠断裂,掉下来一个鸟窝,倒扣砸在保护的头上,鸟窝内的鸟蛋碎落,淋了那保护一头蛋液。
想起此前二皇子曾经求娶过容晚玉,钟衍舟心中就越感觉不妙,手一向紧握在刀柄上,若当真容晚玉有甚么不测,便是二皇子他也定要让他支出代价。
“表哥......是你吗?”
钟衍舟见状,立即命令追逐那人,在寒山寺白日如此打扮的,定然不是浅显香客。
二皇子身上已是不着寸缕,正将容晚玉压在身下,扯开了容晚玉的外袍。
容晚玉只能感遭到劈面而来的热气,心中有惊骇,更多的是无边的怒意。
若她是男人,二皇子对她只要威胁利诱,会顾忌她的身份,诡计阳谋起码能在棋局之上。
她看不见,一个戴面具的黑衣人将二皇子击晕,将二皇子像破抹布普通扔在角落。
刚从一处配房出来,俄然一个黑衣人呈现在不远处的巷口,一个照面,仿佛带着面具,见到钟衍舟等人,回身便跑。
但最后,只是伸出脚,狠狠地踩在了二皇子的命根子上,用力地碾压,感遭到寸裂之声,才收回脚,破窗分开。
“有人——”一个保护格外机灵,闻声了动静,跑到那颗树下,一刀劈砍在了枝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