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情香起,二皇子也更加心猿意马,开端宽衣解带。

若寒山寺的人和二皇子沆瀣一气,便是表哥带人搜索,一时半会儿也不必然找获得她。

汤药滋味非常腥臭,容晚玉常出了此中有好几味催情的药材,转动不得,只能被迫吞咽,呛得直咳嗽。

“容家,永宁侯府......呵,你是不是还想说,你另有老四阿谁贱婢之子给你撑腰呢?”

二皇子将容晚玉带入配房时,门便被他的保护紧紧关上了,窗户更是早早关紧,当真是叫天不该叫地不灵。

但是再如何贵重的身份,也越不过皇家,主持如果此时流露半分容晚玉的去处,二皇子便能让寒山寺不复存在。

容晚玉想要摆脱,却力道不敷,下巴都被他钳制出了红红的陈迹。

上前一步,捏住容晚玉的下颚,在容晚玉冰冷的目光中,将渐渐一碗汤药灌了下去。

等灌出来了大半,二皇子挥挥手让部属分开,用衣袖给容晚玉擦着嘴角的药渍。

那和尚被吓得不可,但哆颤抖嗦得却坚称本日没见到永宁县主来。

容晚玉的认识好不轻易复苏一些,便被药性覆盖,也不知那药到底下了多少猛料,她只感觉身子越来越热,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。

......

二皇子听了容晚玉的话,不怒返笑,俄然将容晚玉横抱起来,然后狠狠扔在了床上。

那香的味道一闻便知不是甚么好东西,也不知表哥能不能瞥见本身给他留下的暗号,需得保持复苏才是。

主持比那和尚倒平静很多,面上暴露苦笑,却还是不改口,“县主她......确切未至,贫僧也非常迷惑,县主本说要来祈福,一干用品寺内早已备下,就等县主台端光临了。”

钟衍舟将主持扔给部下,点了点头,兵分三路,开端搜索全部寒山寺。

屋内明显被人安插过,没有桌椅之类的陈列,只要一张床榻放在中心,四周还撒了很多花瓣,香炉飘出了有些发腻的苦涩之气。

“别乱动,晚玉,我不想伤了你。”二皇子感遭到那柔滑的触感,更加镇静,挑起容晚玉耳边的一缕发丝放到鼻尖轻嗅。

钟衍舟拿起灯,在灯盏旁,摸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刻痕,对着灯火细心瞧了瞧,才发明,是一长一短两道陈迹。

“这是......二,二皇子?!”

他也懒得去撬开这些和尚的嘴,直接去探查牌位前的景象,一眼便瞥见了那盏比旁的大了一圈的长明灯。

身为京郊的寺庙,他们见过最多的不是百姓而是权贵。

“钟批示,我们直接搜吧。”何镖头在入寺的门路上发明了很多打斗陈迹,才肯定容晚玉等人定然进了寒山寺,并且能够碰到了伏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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