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良才笑嘻嘻的,单手握着白瓷酒壶,一边说,一边还往嘴里灌着嘴,如果现在另有旁人在他们俩身边的话,必然能够看出来郑良才实在底子就没有喝醉,在他问崔志关于乐文的事情的时候,眼中还暴露了一丝微不成见的滑头之色。

杯中的金盘露酒刚被崔志饮干,在前面服侍的侍女就赶紧端着酒壶走了上来,要给崔志的玉杯中斟满酒。

郑良才正听到关头时候,崔志却一向实在,实在的,他就内心有些焦急了,但大要是假装一副漫不经心,醉呼呼的模样,笑嘻嘻道:“……二哥,你莫非真的喝醉了,把事情都给忘了?”

上官雪娇笑一声,看着相公的后背,还不忘给劈面坐着的崔志拋了一个媚眼,让崔志浑身不由又打了个机警,心中暗道:“唉,三弟是如何看上这个骚娘们的……”

崔志脸上的异色一闪而逝,郑良才是他的结拜兄弟,即便他感觉这个弟妹有些题目,他也不好说甚么,便也不想那么多了,端起酒碗,和郑良才对碰了一下,便一饮而尽。

酒过三巡,两人都是喝的酩酊酣醉,两个大红脸,傻笑着半依在太师椅上,胡说八道了起来。

郑良才听到崔志这句话,他两个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,他一向就思疑必定那里有甚么题目,现在终究明白了,他晓得乐文会易容之术,莫非……

“二……嗝……二哥啊,你说大哥倒底做甚么奥妙任务去了啊,都一年多了,我就没见过他,这也太不普通了吧。”

喝醉酒的人,都会囔囔着没喝醉,实在早已经醉的不知东南西北了。

郑良才端起刚斟满的一碗酒,对着崔志笑道:“二哥,喝,我娘子都发话了,我们今晚就痛快。”

崔志自从被封为太师后,也很少豪饮了,现在与久违相见的兄弟喝酒,天然是放开的喝了:“好,为兄也好久没有痛饮过了,只是今晚如果醉了,恐怕就要过夜在三弟府中了,哈哈。”

“二哥,你别逞能了,你如果没醉,那你说大哥倒底去哪了?”郑良才现在竖直了他的招风耳,就等着崔志把本相说出来了。

郑良才苦笑一下,摆摆手说道:“二哥,谈笑了,我们但是结义兄弟,三弟的府宅天然就是二哥的府宅,别说今晚在三弟府中安息一晚,即便是一向在兄弟府中居住,三弟也是乐意之至啊。”

“哎呦,……咯咯,奴家不打搅你们兄弟俩喝酒了,奴家回东配房先安息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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