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日如果不是崔志这位大明堂堂位列三公的太师前来,恐怕普通人是很难在这定南府的堂屋当中与郑良才豪饮的。
喝醉酒的人,都会囔囔着没喝醉,实在早已经醉的不知东南西北了。
崔志一下子惊出了一身的盗汗,赶紧就把他粗糙的大手缩了归去,固然崔志幼年时,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后辈,但自从臣服于乐文后,就窜改了以往的那种浪荡不羁的行动,现在倒好,结拜兄弟的娘子,竟然当着郑良才的面就产生了此等事,他真是心中大汗啊。
崔志自从被封为太师后,也很少豪饮了,现在与久违相见的兄弟喝酒,天然是放开的喝了:“好,为兄也好久没有痛饮过了,只是今晚如果醉了,恐怕就要过夜在三弟府中了,哈哈。”
郑良才现在身为定南大将军加定南侯的爵位,在明朝应当是妻妾满群的,可他到现在也只是娶了一房,就是上官雪,其启事就是上官雪对其管的太严了,底子不让其再纳小妾,另有就是郑良才也非常惧内,上官雪的话比圣旨都管用,让郑良才往东,郑良才绝对不敢往西。
“二哥,你别逞能了,你如果没醉,那你说大哥倒底去哪了?”郑良才现在竖直了他的招风耳,就等着崔志把本相说出来了。
郑良才笑嘻嘻的,单手握着白瓷酒壶,一边说,一边还往嘴里灌着嘴,如果现在另有旁人在他们俩身边的话,必然能够看出来郑良才实在底子就没有喝醉,在他问崔志关于乐文的事情的时候,眼中还暴露了一丝微不成见的滑头之色。
“……甚么?!当今陛下,就是大哥……”
郑良才苦笑一下,摆摆手说道:“二哥,谈笑了,我们但是结义兄弟,三弟的府宅天然就是二哥的府宅,别说今晚在三弟府中安息一晚,即便是一向在兄弟府中居住,三弟也是乐意之至啊。”
而现在的崔志是真的喝醉了,他固然酒量好,但是他悠长以来都很少喝酒,再加上此次喝的实在有点多了,再加上他们都是结拜兄弟,他那里会想到,郑良才会来这么一手,以是就放了喝,两小我喝了五大坛子陈年金盘露,他本身就喝了三大坛子,哪能不醉,他迷含混糊的嘿嘿一笑道:“嘿嘿……三弟实话奉告你……你吧,大哥,大哥哪……那里是做甚么奥妙任务去了啊,实在……实在……”
杯中的金盘露酒刚被崔志饮干,在前面服侍的侍女就赶紧端着酒壶走了上来,要给崔志的玉杯中斟满酒。
酒过三巡,两人都是喝的酩酊酣醉,两个大红脸,傻笑着半依在太师椅上,胡说八道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