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黼见她露面,便嘲笑道:“你肯说?倘若你肯说,我又何必把他叫来。”

赵黼将他神情窜改尽数支出眼底,面上却仍淡淡道:“我既然把你请了来详细扣问,自是有真凭实据。”

赵黼听到这里,又是“嗤”地一笑:“公然不愧是青梅竹马,耳鬓厮磨长大的……你倒是很懂她的操行动人?但是她到底是本王的人,在这王府中产生的事,莫非本王竟还不如你清楚明白?!”

季欢然面上禁不住微红,不知是愠还是如何,只得强道:“即使、即使真的有见外男,也一定是有甚么……”

江夏王府是座老宅,先前曾是建国太子的故居,因不祥之故,数十年无人居住,后江夏王赵黼进京,天子念其功劳,特赐此宅为赵黼安居。

然这一丝儿窜改怎会逃过赵黼双眸,正欲再行逼问,忽地听到低低一声感喟,接着,是水晶帘“啪啦啦”微响。

季欢然闻听,才道:“承蒙王爷美意接待,自是极好的。”

季欢然未敢冒然昂首相看,却仍不免瞥见江夏王微敞的襟内风景,而鼻端亦嗅到一股男人欢好以后特有的气味,令民气窒。

赵黼一一念来,崔云鬟却始终不动声色,季欢然在旁看着她,不知为何,惊惊奇疑,神采却更加不大好了。

云鬟微微欠身:“还请王爷放过无辜之人。”

季欢然一头雾水,不免抬眸看向赵黼,四目相对,却见江夏王自是含笑相问,只不过,这语气未免有些可怖,而这双如同刻画的双眸当中,更是透出一股莫名杀气。

赵黼打量那珠花,斜睨着他,此即眼角已闪现一丝淡红色,笑说:“好好好,可知本王最喜好识时务者。”笑语未了,冷然抬手,只听得“咔嚓”之声响过,宝珠溅血,玉石俱焚。

赵黼笑道:“本王唤季卿前来,是为昨夜王府宴请之事……想一问季卿,可适意否?”

季欢然不知如何答话,只得沉默。

王府内古树参天,树荫遮天蔽日,即使六月天里,行走此中,亦有股森凉寒意,沁然彻骨。

季欢然听着她呵叱之声,如何不解她是在为本身担忧?他闭了闭双眼,昔日各种,复出现在面前,他道:“正如王爷所说,娘娘未入王府之前,我便暗怀恋慕之心,昨早晨……也因多喝了几杯酒,偶然在翼然亭中遇见娘娘,一时忘情失了分寸……实在不与娘娘相干,她只是念在故旧之情才哑忍不说,何况一介妇道人家,早便耻辱坏了,又那里能向王爷启口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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