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史府中,宇文旭坐在正堂之上,目不斜视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刘刺史。缓缓道:“刘刺史好雅兴,堂上的画卷怕是千两白银难买之作。另有这茶盏都这般晶莹剔透,桌椅光彩油亮,手感颇好,亦是上好的楠木。”

而宇文旭见跪在地上的刘刺史嘴角流血歪倒在地上,不由得靠近两步,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。方才还稍稍和缓的面色,现在竟阴沉起来。

方才还抱有一点点活命但愿的刘刺史,现下被宇文旭突然的发怒吓得趴在了地上,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。

张碧闻言冲出府外。

李炎庆常日里虽是不太喜束缚管束,可对于自家父亲阿谁脾气还是非常清楚的。之前说来找乐子只是减缓表情,现在孟之玫站在面前,也不觉有多讨厌,便也没有事理用心不回家惹父亲活力。

……

孟之玫点了点头,心下却迷惑民亲王找本身有何事。毕竟,本身之前不晓得他的身份,稍有猖獗,倒也不敷以让这堂堂的民亲王抨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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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人甲:“民亲王是我们百姓的福音啊~……”

刘刺史颤抖着昂首,细心看着宇文旭手中金灿灿的盾形令牌。

路人乙:“这刘刺史必定活不过明天,抓的好……”

路人丁:“刘刺史公开里不晓得贪了多少好处,还不为雁州办事,死不敷惜……”

宇文旭之以是敢说出这番话,完整不是恐吓他。而是因为他手中的那块金牌。

“去追!”

但是,还未等刘刺史调剂好,便见一把利箭从院墙以外笔挺的冲射过来。张碧还将来的及脱手去挡,便见那支箭已直直的射入刘刺史的心脏,分毫不差。

宇文旭见他不说话,从怀中取出一块黄金令牌。开口道:“刘刺史可晓得此乃何物?”

刘刺史觉得本身这茶获得了宇文旭的赞美,不由得接过话:“下官府中另有一些,如果王爷喜好,下官自当贡献给王爷。”

只见令牌上方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头,下方是一把铲子与锄头,两具交叉,借着金光让人望而生畏。

孟之玫只是欠身行了个礼。

这块金牌并非普通的令牌,金牌上的龙头寓定见牌如见皇上,而下方的铲子与锄头,寄意肃除恶官赃官。而具有此等金牌的人可享有毋须上奏,便可当场处决下臣的权力。

“不过你前次究竟如何获咎民亲王?他身边的侍卫竟拿剑指着你?”李炎庆眼巴巴的看着孟之玫将纸条塞进衣袖里,担忧道。

“说……说……下官这就说……王爷饶命……饶命啊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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