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怎讲?”李炎庆当然没有听懂孟之玫话中的意义,诘问道。

刘刺史话还未说完,宇文旭便将手中的茶盏朝刘刺史掷了畴昔,眉毛轻挑道:“哼!独一两盒!”

这块金牌并非普通的令牌,金牌上的龙头寓定见牌如见皇上,而下方的铲子与锄头,寄意肃除恶官赃官。而具有此等金牌的人可享有毋须上奏,便可当场处决下臣的权力。

“下官……下官知错了!求王爷饶命啊!饶命!”刘刺史叩首告饶,话语间带着哽咽的哭腔。

“少爷!已经畴昔两三个时候了,从速回府吧?老爷返来找不到人会指责的。”

宇文旭端起桌前的茶盏,悄悄吹了吹,又细细抿了两口。赞叹道:“公然好茶,汤色红润通透,味道顺滑饱满、苦涩醇厚、满口留香。刘刺史好享用啊!”

“哦?刘刺史倒是慷慨风雅,不知本王的身份值得你奉上几盒呢?”宇文旭一双桃花眼闪着阵阵寒光,语气倒是平和的能够。

路人乙:“这刘刺史必定活不过明天,抓的好……”

“不过你前次究竟如何获咎民亲王?他身边的侍卫竟拿剑指着你?”李炎庆眼巴巴的看着孟之玫将纸条塞进衣袖里,担忧道。

宇文旭见他已经服软,悄悄的将手中的金牌放进怀中,端坐在堂上等候他调剂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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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令牌上方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头,下方是一把铲子与锄头,两具交叉,借着金光让人望而生畏。

孟之玫面色淡淡,轻声回应:“不过是个曲解,怕是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。阿谁死了的人才是他要找的凶手。”

刘刺史颤抖着昂首,细心看着宇文旭手中金灿灿的盾形令牌。

“去追!”

他一边要求,一边鼻涕泪水汗水混为一体,顷刻间更显狼狈脆弱。

此时的刘刺史已是吓得话都说不连贯,全部心悬在喉咙口,又何如过分冲动一口痰卡着出不来,不由得咳了咳。

刘刺史在地上跪着,此时竟瑟瑟颤栗起来。他想开口解释,可思考了好半晌,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宇文旭见他不说话,从怀中取出一块黄金令牌。开口道:“刘刺史可晓得此乃何物?”

“此茶,本王也仅与皇上对弈时喝过两口,而你这竟有两盒之多。”

宇文旭这番话,实在激醒了跪在地上的刘刺史。这做工庞大的茶膏,迄今为之,也只要天孙贵族能够偶尔喝上,他一个正四品下州刺史竟能有两盒之多,如何也会遭人怀疑。

宇文旭之以是敢说出这番话,完整不是恐吓他。而是因为他手中的那块金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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