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符是仙婆给我的。”
我没说破,朝阿四笑了笑。
怪不得昨儿一张口就说我害她外孙子,本来早就算好了,这老太的心真他妈黑。
我和东子面面相觑:“昌叔?”
东子要骂,可被昌叔看了一眼便闭嘴,昌叔拿着那张从阿四身上取下来的黄符问:“阿四,这黄符哪来的?”
“你另有脸问,要不是……”
昌叔将黄符折好揣兜里,见我和东子只穿戴秋裤,冻得颤抖,顿时开骂:“两个不知死活的冰便条,起来不晓得穿件皮实衣服,落了病,谁担着?”
昌叔不太信赖阿四的话。
东子闷着声不说话。
阿四被我们看得有些不安闲。
这扎纸人但是南边的禁术,传闻几年前消逝匿迹了,会的人都走的差未几了,如何今个这是又冒出来了?
我点了点头,就在阿四出门的空儿,我看到了阿四右手上的青印,阿四惶恐,赶紧用袖子遮住:“马……马先生,如何了?”
阿四茫然地看着我:“我也不晓得,我只晓得有人再给我带路,我跟着它来的……”
“那你如何上这来了?”
“是有点事,可现在不能奉告你们,等下了墓,昌叔再给你们细细说,行了,一会吃完饭,你们去趟老铁家,让他将东西给你们。”昌叔喝完茶杯里的茶,说了两句便起家。
“没甚么,你走吧。”
“罢了,这事我也不瞒你们了,我们来这一趟是为了地底下的东西,我估计老铁给你们提过,以是这趟得下墓,并且墓里是个甚么环境,我们谁也不清楚。之以是不让你们掺杂,一来是德爷不让,二则是因为宝小子的身份,本来我想着让你们归去,可现在事闹大了,蛊仙婆盯上你们了,我只能冒险让你们一同跟着,毕竟有我在,蛊仙婆不敢下死手。”昌叔说了一长段,我这听着也算明白了。
这扎纸人但是短长的玩意,咱没本领还是不要上前凑热烈,再说了,有昌叔在,我操哪门子闲心,正想着,只见昌叔一个神龙摆尾,阿四就被揭了后背的黄符,再一下,阿四的眼神变了,拿着针就要扎昌叔。
昌叔瞪了我一眼:“就你话多。”
阿四摇了点头说没看清。
我麻溜地起家,怒瞪着阿四:“你他娘的有弊端是不是,大朝晨扎老子何为?”
“我也不晓得,一大早就被这玩意吓醒,昌叔,这不是禁术吗,如何这会了另有人会这技术?”我看着昌叔凝重的脸,忍不住问。
看到目光凶恶的阿四,昌叔忍不住皱眉:“宝小子,这如何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