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娘缓缓抬眸地与他对视,涓滴不惧道,“是。但你必必要承诺放我走,不然你休想拿到。”
雍正正色,一字一顿,格外清楚道,“弘历的身份?他能有甚么身份,他是朕的儿子,也是大清将来的太子。”
面对他的责问,雍正一时竟是无言以对,沉默中他仿佛又看到当年那双充满了痛恨与泪水的眼睛,他忏悔地握紧她的手,以命赌咒,此生必然不会虐待她的儿子,他将以天下赔偿她落空的统统。而现在,面对着别的一双怨怪他的眼睛,他又不知该做如何解释了。或许,这便是对他这平生殛毙太多的报应吧,他低低苦笑,再次狠下心来,“弘时,你若安于本分,将来也能享亲王高贵,而现在,朕要不惩办你,怎对得起被你残害的军中将士和朝中官员。”
“威胁又如何?”弘时吐出一口血,脸上是扭曲的笑,“你当年连本身的兄弟都杀得,我为何就不成?何况,在你眼里,向来就没有过我这个儿子,我又何必敬你为父。”
“你不平又如何。朕是天子,朕说他是熹妃所生,那个敢乱嚼舌根”,雍正喝道。
“是的,我是疯了,我是被你和弘历逼疯的。你若本日不封我为太子,那就等着你最敬爱的四阿哥身败名裂吧。”他的笑阴狠愈烈,眼白处乃至蹦出绯红的血丝,透着睚眦欲裂的狠煞。
雍正冰一样的眼凝睇着他,“诘责你甚么?暗害当朝重臣?蒙骗武备供应?还是贪污枉法?这些不都已证据确实,何需朕再诘责!
“他的额娘是谁不首要,首要的是他的皇阿玛是朕!”雍正的神采里有着不容人辩驳的冷定。
“你有东西要给朕?”雍正目光幽深地看着她。
“三阿哥,俗话说,报酬财死鸟为食亡。我不过也是为本身谋条活路罢了”,凤娘长长叹口气,“你局势已去,总不能拉着我们陪你一起死吧。”
雍正被他逼得有力反击,行动踉跄着坐回宝座,就在两难决定时,苏培盛小步跑了出去,声音短促,“启禀皇上,有人擅闯宫门,已被侍卫们拿下,但她说有首要的东西要呈给皇上。”
“好,朕承诺你。只要你交出的真是副本,朕就放过你”,雍正许下承诺。
“你有甚么东西是朕很想要的?”雍正半信半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