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正笑而不语地走了。
零泪满脸黑线地瞪着他,手上力度不减反增地重重按在他的肩膀上,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,姣美的眉眼几近挤到一起。
零泪回过甚,一双眼睛带着浓浓的笑意看向渐走渐近的天子,只是才一眼就瞄见他身后还跟着阿谁招人厌的弘历,忍不住就撇起嘴角,“真是哪儿都少不了你。”
她抬开端,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面前的五阿哥,养尊处优的天之宠儿竟然要主动讨打吗?莫非他是受虐狂吗?
春日里的圆明园,桃花开得恰好,愈渐暖和的清风拂过来,吹得桃花坞两岸落英缤纷,花雨如云,影影绰绰能够瞥见零泪坐在绿荫亭中,身上是件缎地绣花的裙子,裙面上堆绣了一层桃花,瞧得人更是目炫狼籍。
“五阿哥,要不……我们请太医来给您瞧瞧”,剪春很担忧地一旁守着,就自家格格这按摩的伎俩,安康的人都能被她给整治残了。
只是,人还没追上,就蓦地传来一声痛呼,弘昼苦瓜小脸地从落地的织锦桌布下探出头,“刚才是谁踩我的手啊?”
“我们不出来,如何听你背啊”,弘历的声音似感到有几分好笑,也不晓得这位格格又耍甚么鬼主张呢?
零泪扭头又是一声哼,受不了这兄弟俩叽歪,负手就朝亭外走去。
“每次,我都是用这招乱来我额娘的,百试百灵”,他附耳小声跟她低语几句,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,“这能行吗?皇上又不是你额娘,哪是这么轻易被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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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负手退了一步,淡淡一笑道,“好啊,朕就在这里听,你背吧。”
“不是每小我生下来都是读书的料儿的”,她心烦意燥地又胡乱翻了几页,可一见到那些晦涩难懂的笔墨,就头疼得短长,“不可了,不可了,我必然是有读书停滞症”,她放弃地把书扣过来,再也不想多看一眼。
零泪嫌弃地悄悄瞪他一眼,起家向雍正行了礼,天子点点头,正要步进亭中,她却一抬手,“等等”,清了清喉咙,一本端庄道,“你们这么多人看着,我会严峻得忘词儿的,你们都离我远点儿。”
弘历嗤笑着弯下腰来对他道,“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五弟啊,你这才熟谙零泪几天就学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