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见此,无法摇点头,轻叹了口气,转而对凤娘道,“我明天来就是要和你持续谈采购药材一事的。”
“那丫头有甚么好,值得你这么护着她”,弘历斜睨着他,非常为他的目光堪忧。
三小我都被五花大绑地关入了柴房里。
“在的在的,我这就去叫”,说着,就从速去请人。
“不是不是,是她看……”弘历急声解释,忙用手指她。
零泪慌乱中腰身一扭,肩膀使了巧劲,抽离出缠缚,回转绕到了凤娘前面,抬步又要往外跑。可凤娘行动比她还快,不知怎地又追到她前面,抿嘴笑道,“本来陈大蜜斯也会两招啊,可惜,只是花拳绣腿”,小剑探出,抵上她的喉咙。
零泪朝她暴露甜笑道,“姐姐真是好人,还不知如何称呼姐姐啊?”
他干笑几声,“那也得先嫁得出去才行――”还没说完,就被人猛地推下了马车。
零泪在店内随便地四周看看,点了点头道,“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嘛。”
零泪转头,朝世人摊手浅笑道,“我用得着偷看吗?我能够进到屋里光亮正大的看嘛。”
傅恒见此,立即丢下兵器。弘历却笑道,“我被她害得不轻,你快点脱手吧,我还得感谢你呢。”
“明显是你用心踩我……”弘历昂声叫道,零泪也不睬他,悄悄尾随凤娘也跟进了屋。
“别跟他废话,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”,世人一哄而上,拿扁担的、拿药锄的、拿笤帚的,齐刷刷朝弘历轮过来。
“是啊,家父平生大大小小也抓了上千条蛇,蛇肉蛇皮皆可入药,蛇胆更是宝贝,变成酒喝,不但治病还能驻颜呢。”
马车缓缓行向大宫门,守门侍卫见车辕上坐着弘历与傅恒,哪个敢拦下,都恭敬地目送着马车离宫而去。
待到马车出了宫门,傅恒轻声说,“刮风了,四阿哥还是坐车里吧,谨慎受凉。”
零泪忍着痛,对他一阵抱怨,“要扔早掉扔嘛,害我白白挨了一剑。”
凤娘很有些不测,这是筹算搏命一搏吗?也罢,那就成全了她吧,自袖中掉出一支小剑握在手心。零泪但是赤手空拳,连退数步,“这不公允,江湖比拼讲究的是……”凤娘那里管她说甚么,纤手似蛇,缠上了她的胳膊,直抹脖际。
“哦,你爹会抓蛇”,零泪眼睛一亮,心机顿时就转到蛇羹上去了,不由抿抿嘴。
弘历哼了声,撇嘴道,“让我和她同坐一车,还不如病倒在床上不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