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泪拥戴地也点了点头,不过,她左看看右看看,如何都感觉氛围有点别扭,可那里别扭,又说不上来,只能难堪地笑道,“既然如此,我更是千万不能常去找四阿哥了,不然岂不是要平白惹得别人妒忌。”
“不出去,莫非等你睡到日落吗?”说着,丢下铜锣,一把翻开她的被子,“快起床,就没见过一个格格像你这么懒的。”
俄然,他身子一歪,没看到身后有颗卵石,一脚偏巧踩到上面,他仓猝回身找稳均衡,但是,又一只飞鞋扔了过来,他顾不上去躲,正中他的面额,只听他痛叫了一声,狼狈地摔趴在地。
一回到竹子院,零泪就直奔向本身的床,累了一整天,头才一沾枕头,就敏捷进入梦境,留下剪春与花笺繁忙到半夜才把她买返来的一车东西清算入库。这些她当然是不管的,只顾睡得口水淋漓,与好梦缠绵不休,直到――
听到这话,零泪不由昂首看她一眼,虽说这个年代的满人比起汉人是要开放些,但一个姣美女人整天围着一个毫无血缘干系的mm转悠,这听着都有点让人想偏。“我可不想招仇恨”,她低头小声咕哝了句。随即眯眼佯笑道,“我瞧宫里的小丫头见了他都是羞得脸红,看来四阿哥还挺有女分缘呢。”
他气得牙齿不断地磨,连活活掐死她的心都有了。
他站起家,脸上还是笑如东风,只是声音倒是压得低低的,“你今后再敢拿鞋扔我尝尝看!”
她咽下满嘴的食品,面无神采地用筷子敲着碟子边沿,“这个肉炒得太老了,这个甜得腻人,这个半生不熟的……另有这个最差劲,盐很贵吗?这么不舍得放?”
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嘛”,她不平气地脱口,嘴里的食渣差点喷了他满脸。
“我也不会因为你是女人,而部下包涵的”,他翻了翻袖口,这场架他已忍了多时了,“提早说好了,有骨气的,被打得鼻青脸肿不准去皇阿玛和额娘面前告状。”
她有些慌乱得不知所措,如果把他变成寺人,她这祸就闯破天啦,赶快凑上前,严峻地问,“你……你如何样?我……我不是用心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蓦地用手臂箍住她的脖子,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“这也恰是我要跟你说的”,她佯装活动了下胳膊,却俄然先发制人,猛地扑了上去。
他看了眼那一桌被零泪糟蹋得不成模样的饭菜,点头叹道,“算了,我还不饿,你去拿杯茶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