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采一变,竟然敢说她没文明,瞄了下在一旁已经看傻眼的花笺,故意把她支走,“我有些渴了,你去给我拿杯茶吧。”
他一怔,思疑她是不是还留着后招要对于他,谨慎地退了半步,又东张西望地看看那些宫女,俊眸轻眯,向她们透暴露被玩皮mm戏弄的无法神采,众女见此掩嘴阵阵低笑。
“不出去,莫非等你睡到日落吗?”说着,丢下铜锣,一把翻开她的被子,“快起床,就没见过一个格格像你这么懒的。”
“四阿哥好体贴、四阿哥好和顺”,众宫女齐声道,恋慕的目光来回在他俩间游移。
“老土!”他讽刺道,“别找借口啦,我就晓得,你连三岁小孩子都会的东西也背不出来。看吧,不是低估,我还高估了呢。”
弘历扫了眼已经空荡荡的点心盘子,惊奇道,“你还吃得下?”
他吓得立即跳起来,以防再遭她暗器,只好躲得远远的,“那好吧,别说我低估你,你就把《三字经》背一遍给我听。”
震天的铜锣声敲碎了她沉沉的睡意,她眉头越皱越紧,不要醒、不要醒……接连不竭的敲锣声吵得她终究还是忍不下去,忿忿坐起,睡眼惺忪地看到弘历就站在床头,手里提着一只铜锣,敲打得不亦乐乎。
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嘛”,她不平气地脱口,嘴里的食渣差点喷了他满脸。
俄然,他身子一歪,没看到身后有颗卵石,一脚偏巧踩到上面,他仓猝回身找稳均衡,但是,又一只飞鞋扔了过来,他顾不上去躲,正中他的面额,只听他痛叫了一声,狼狈地摔趴在地。
她啧啧摇了点头,他的目光真是太太暴虐了,仿佛都不必眨眼似的,瞪着她的脸上都将近烧出两个洞穴来了。唉,人家好歹也是储君,老是要给他留点面子的,她撇撇嘴,向他一屈膝,“那今后就有劳四阿哥了。”
“你――”,她咬牙,一脚狠狠踢畴昔,他行动敏捷地扭腰避开,对劲地笑,“就晓得踢人,公然是犟驴本质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~~”零泪笑得眼角堕泪,鼓掌喝采,“四阿哥,我明天终究见地到甚么是现世报了。”
听到这话,零泪不由昂首看她一眼,虽说这个年代的满人比起汉人是要开放些,但一个姣美女人整天围着一个毫无血缘干系的mm转悠,这听着都有点让人想偏。“我可不想招仇恨”,她低头小声咕哝了句。随即眯眼佯笑道,“我瞧宫里的小丫头见了他都是羞得脸红,看来四阿哥还挺有女分缘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