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着,我去给你拿点吃得来。”血奴起家走了两步,又阴测测的问:“人肝人脑人下水,面庞子肉,屁股蛋子肉,胳膊大腿肉,以及女人胸前那几两肉,男人上面那坨肉,你喜好吃哪样?”
邃密鬼这厮卖力保卫人圈,急于弥补不对,闹得鸡犬不宁也自有他的理。只是事发俄然,非淮手忙脚乱地穿齐衣裳,只晚了半晌开门,邃密鬼便急恼了,借着由头把她屋里翻了个底朝天。
“连夜赶路,你有甚么急事?”血奴不免猎奇了。
白莲花哑然无语。
“恰是。”白莲花再叹一声。
有个男声从门外轻却清楚的传来:“仙君?”
白莲花在枕畔找到一根红发。捏诀一指,他手中现出一把剑,再一指,那根红发化作一条红线,刹时融入剑身。
白莲花一点不觉难堪:“昨夜约莫子时被抓,寅时被带到这里。我急着赶路,自昨晚便没来得及吃口饭。”
如此血奴也呆了一瞬:“不会是你传闻动静赶着去见她们,半路却被抓来了吧?”
白莲花又叹一声:“本来我跟老婆糊口和美,厥后她有了身孕,我却不得不出一趟远门,数年也没法跟她互通消息。直到前几日办完工作返来,才知她和孩子遭人暗害已久,不知流落到那里。”
血奴心说可真是世事无常,这厮的确也太不利了。见他面色黯然似有顾虑,她无端心肠一软,也笑了:“我决定帮你,让你活着去见他们。”
血奴还真想看看一个七尺男儿如何变成身娇体软,钻过连小孩子都难以钻过的栅栏。伸手要掀褥子时,她又改了主张,把绑住白莲花双手的布条几次紧了紧,又在屋里翻出一根绳索,把他双脚绑到床尾上。
血奴冷眼:“见你老婆又不是偷情,何至于半夜半夜的?”
“三月但是宜发丨情的季候,我们人间半夜私会、私奔的忒多。我瞧着被抓来的都是一对一对的,想必是最后的猖獗,他们都在纵情享用鱼水之欢,那里顾得上看我。”
白莲花扬手一掷,手中剑似一道银光自门缝射出去。
“恐怕连本日都瞒不畴昔的。”非淮道:“邃密鬼四周找不到,必然还去你屋里翻找,他若请下你师父的号令,你可拦不住了。与其到时你百口莫辩,不如趁早把人扔出来为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