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花又叹一声:“本来我跟老婆糊口和美,厥后她有了身孕,我却不得不出一趟远门,数年也没法跟她互通消息。直到前几日办完工作返来,才知她和孩子遭人暗害已久,不知流落到那里。”

床头上残破的兜衣暗香尚存,白莲花甚无法的低头看了眼肿痛难当的欲丨根。他拥着褥子靠坐到床头,倾身靠近深嗅一口,一手伸入褥子里,一手则拿起血奴的枕头,搁在身边翻看。

血奴滑头道:“我们把人藏隐蔽一点,谁又能发明?”

见他有些黯然神伤的模样,血奴不诘问详细,瞪眼道:“虽说你是个吃软饭的,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,不守着老婆过日子,出远门做甚么?还说不能互通消息,莫非是给阎王爷平话去了?”

听他的肚子俄然咕噜噜响了几声,血奴嗤的笑了:“你何时被抓来的?”

血奴还真想看看一个七尺男儿如何变成身娇体软,钻过连小孩子都难以钻过的栅栏。伸手要掀褥子时,她又改了主张,把绑住白莲花双手的布条几次紧了紧,又在屋里翻出一根绳索,把他双脚绑到床尾上。

铁蛋子气哼哼道:“娘啊,等我练好本领,必然把他狠狠打一顿,给您出气。”

听血奴话里有话,铁蛋子晶亮的小眼睛更加亮了:“真的么?”

翟轩固然对血奴宠惯,到底是个粗男人,他做为一方总管,也常常都得端住严肃架子,显得不敷夷易近人。血奴的平常起居一贯都是非淮顾问,久之血奴与她的豪情倒比跟翟轩还好,说是跟她情同母女也不为过。

如此血奴也呆了一瞬:“不会是你传闻动静赶着去见她们,半路却被抓来了吧?”

小妖精吓得一蹦三尺高,从速抱住妖妇的腿叫道:“娘啊娘啊,姐姐又要打我了!”

血池这个处所是个周遭不过数里的小山谷,谷中大斗室间拢共几十间,东、西、南三面是连妖灵都难以攀爬的万仞高山,北面则是凡人沾之便要融魂蚀骨的溟河黑水,河上狠恶翻滚的水气如同燃烧的烈火,但凡是个长着眼睛又有脑筋的都不会靠近那边。

“三月但是宜发丨情的季候,我们人间半夜私会、私奔的忒多。我瞧着被抓来的都是一对一对的,想必是最后的猖獗,他们都在纵情享用鱼水之欢,那里顾得上看我。”

血奴懒得一遍一遍的重修功法,也夙来重口腹之欲。翟轩特地派本身的妖仆非淮化身到人间学艺,返来给她建了厨房,专门给她做饭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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