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拂轻拨着琴弦的手几不成见地微微一颤,随之停了下来,不再操琴。
黑衣人愣住,非常震惊地看着本身已然空空如也的双手手心,再看看白拂。
冰刃从水下突地蹦出脑袋来,怒声而吼:“你说老子睡了谁!?”
“那里那里,过奖过奖。”冰刃笑得一脸谦善。
“……”白拂非常无法,“想来这般厚颜无耻的话,天下间也只要冰刃兄说得出口了。”
这是……
冰刃重重地哼了一声,提力就要从水中起来。
冬暖故瞧着司季夏当真的模样,忍不住掩嘴笑了。
“行了行了行了!你赢了就你赢了!说这么多屁话还不就是让老子承认你赢了,老子又不是你,非要装个面子。”冰刃烦躁地摆摆手,又是激起一阵水声,还是凶煞煞地瞪着白拂,“行了啊,老子这番已经认输了,你如果再操琴不让老子起来,你就不是人了!”
每张纸大小一样,两尺摆布宽,三尺摆布高,上边以黑墨誊写些甚么,仿佛还画着人像,纸张右下角处还加盖着朱砂白文大印。
然冰刃才从水下探出脑袋,还将来得及从水中脱出身来,便见白拂按在琴弦上的五指悄悄一动,拨出短短的一段曲子,冰刃又重新哗的一声跌回了水中,怒得他抬开端来凶神恶煞地瞪着一派云淡风轻的白拂,咬牙切齿道:“白拂你这趁人之危的小人!有种你先让老子起来你再操琴!”
“白某并未承诺让冰刃兄在白某这儿落脚。”冰刃安静的面色终是微微有变,眼角跳了跳,道,“何况白某与冰刃兄并非熟谙,冰刃兄这般不请自来,有失礼礼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哗!陨王爷那莽夫速率可够快的啊!”只听冰刃诧异道,哗哗地翻动手里的那沓能够说是从白拂手里抢过来的纸张,就像他才是这处宅院的仆人家普通,边翻边赞道,“竟然这么快就把通缉令给弄出来了!看来陨王爷这莽夫也只要在这类事上才有点速率了。”
可也就在这时,白拂竟又俄然拨弦操琴,琴声吃紧,压得冰刃狠狠落回了水里,然这回他不是立在那朵半开的菡萏顶端操琴,而是边抚边退回了阁楼前空位上,待得他的双脚在地上站稳,他才停手,按住琴弦,让琴声戛但是止。
“哼,老子可不是求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