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是郎底子不知有妾的存在。
半夜笑得嘴角上扬了些,带着较着的自嘲,“若他已看破了我的身份,女人以为他还会让我来庇护女人吗?”
最后到“他”的五官,淡淡的麦色肌肤给“他”的面庞添了几分男儿气,可若细细看来,倒是觉着“他”的眉眼间藏着一股仿佛女子才独占的秀美之气。
她身为堂堂夜阁阁主,倒是如许放下颜面来求一个男人,求着替他庇护好他的女人,只要一个启事。
“是么。”冬暖故似为半夜轻叹了一声,“想来是外子的心机,从未曾在女人身上驻留。”
“好酒香醇。”冬暖故由衷奖饰,“多谢阁主舍得拿如此好酒来接待暖故,想来应当是暖故沾了自家相公的光。”
半夜也未抬手拿起酒盏,她的手还是放在膝上,现在倒是在渐渐拢起,像是遭到了甚么刺激普通,竟是未有答复冬暖故的话,反是偏移了话题道:“陈年花雕,味道当是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