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便是连他本身都分不清究竟是问半夜,还是问他本身。
冬暖故迟迟没法入眠,依偎在司季夏身边,她总想安静的心迟迟安静不下来,不是掀起暴风骇浪,而是像有风吹过她的心湖,拂起一波又一波波纹,久久不能止息,乃至她总想更切近司季夏一分,感受他温热的体温,感受他清浅的呼吸声,好似如此就能让她的心安静下来普通。
“可用我跟他说这是你让我交给他的?”斩白还是冰冰冷冷,倒是伸手接过了半夜手里的小承担。
温和敞亮的光芒落入眼眸时,司季夏有一种他睡了好久好久,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却很暖和的梦的感受,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做过这么暖和的梦了。
窗外的天气已全然放亮,透窗而入的白光很温和,将整间屋子照得微微昏黄,带着温馨的味道。